我知道艺术和生活的临界位置,就像知道你和我的物种差异。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老去,那些卑微的文字组成我生命的全部整体。我施展、坠落。真可惜,你并不认识真正的我,我也不了解真正的你。
我把我的相信整合藏进脆弱的灵魂,它充斥着我每一个夜晚的梦境。
我已忘却我漫长的等待,我停滞的时间。我在泪水中吃透所有人情冷暖,把我的笔记传递到空中楼阁,我孤独的像海水里的鲸鱼。我嬉笑怒骂、悲喜交加。
我在死寂的夜里,跟你诉说我的故事。我沉闷的声音并没有激荡起你心中的涟漪。你只是听着,微笑,点头。或许是我看穿了,或许是我太聪明,在被一纸残缺的三角形咖啡浇灌以后,我被抛弃。
我醉了,躲在角落里,不能停止哭泣。
今天是天晴,在透明的空间里,我遮衣蔽体,双脚被套上平凡的两个黑洞的鞋子,手掌被裹着安详附着在每一根手指的套子。我被塞进电梯,升到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