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谷仓边废弃的红色火车车厢上。狂风呼啸,将我的头发吹过脸颊,把一股寒气注入我敞开的衬衫领子。在这种靠山近的地方,风力强劲,仿佛山顶自己在呼气。往下,山谷宁静,不受干扰。 ……在我身后,一座平缓的山倾斜而上,继而将自己与山脚缝合。如果抬头望云,我便能辨认出印第安公主的黑色身形。”
我站在体育馆西边的跑道上,瞭望着远处清晰的贺兰山山脉。夜幕初降,晚风微凉,风吹过我的发梢,吹干了我额头和脖颈的汗,这仿佛是从贺兰山一路走来的习习凉风。再回头看一眼,我只觉得贺兰山清晰的山脉在夜幕里像一幅巨大的水墨画,层次清晰,线条明显,将我置身其中……
Flee as a bird to your mount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