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中的每一颗氧气分子撩骚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高高的土坡,倾斜而稀松,侧身是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夹杂着些许灯光,忽转一片灯火阑珊,仿佛安心了,偷窥人世的喧闹,假意附和着一个人的狂欢,不知为何,装作若无其事的品尝着别人口下的残羹剩饭,心里万分仓皇,骨头上都长满了眼睛,扫视着每个心怀鬼胎的人,我在哪里呢?我是谁?没人告诉我,只是又一次,来到高高倾斜的土丘下,仰望着无尽的丘顶,告诉自己习惯了就好,第一步抬腿毫无意外的陷进稀疏的土里,拔出一条瘦骨,等待下一次陷落,鼻翼方寸间混合着腐臭的味道,刺鼻却没有掩鼻,来来回回数不清多少次,再无反胃的臭气,反倒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一场梦罢了,怎么可以这样孤独?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