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每次作为最后一个发言的人,说的就是这么让你无言以对。
其实所有人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会有一个自己的判断,和他愿意听到什么?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我相信每一个人心里有自己的一个判断,就是我到底要做什么动作的这个决定,想听到正反更多的观点,因为那是我缺少的,我心向往之,我虽不能至,所以我需要这份心灵的抚慰,所以正方的话我越听我越高兴,对呀,康永哥的话我越听越高兴,对呀,奇葩说之所以把每个话题都拆成正反两方,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背面的那个东西,就是为了让人看到我们的人生,就是那么矛盾的,我们即便决定了往东走,我们心里也会想着西边儿,我们决定我们心里是往北去的,但是南方的温暖永远会对我们有巨大的吸引。我们就生活在这种巨大的矛盾之中,但这不也是人生和生活吗?
今天不说自己的选择了。
只说最后罗胖送复活卡和蔡康永的抗议,一场另类的博弈。
接下来的文字可能会带有我强烈的个人意志,所以欢迎你能留下的你评论。
在商业的社会里。每一次温柔都有背后的凶狠。
罗胖说在去年得到例会直播的时候,就说过当下社会上最大的骗子就是李笑来,不过现在成了我们,这个事我们听到后并没有马上反驳,而是想到,如果反驳只能遭受更大的质疑,为什么发挥一下我商人的本质,去李笑来换点东西回来?
罗胖把在下不服卡,送给了薛教授除了感情因素外,这绝对是他在商业上换来的巨大人情,这也是每一个商人在熟悉规则以后,能够想到的利润最大化的方法。
蔡康永的抗议;这种情况我们生活中似乎也遇到过,也懵逼过,我们是选择愤然离场,还是抗拒到底,然后局面难看的不行,反正有主持马东呢。可是作为情商课的作者,怎么能砸自己的招牌,怎么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我受制于规则,我就另辟蹊径,制造舆论,站起来打感情牌,首先他符合我的人设,其次我作为导师、领导,我必须用另外一种办法在这种绝境下为我的学员争取最大的优势,就是舆论优势,埋下种子,在接下来的辩论时间里,只要不停的往上浇水(说论点,打感情牌····)使其不对野蛮生长,薛教授说-----增加竞争对手的成本。
为什么想说这个容易被别人骂到不敢抬头的点?
从小我被教育要学会正义,长大后又说做人要社会,我这第一次做人,在每个年龄段我都是第一次,这么凌乱的三观我真的很迷啊。自己说话办事,想来直爽,自己痛快了,想到做到、说到,不计后果,伤人无数;每每自己回想起自己的话,自己办的事都想抽自己两巴掌。怎么改变?模仿?说话开始犹犹豫豫,不敢承担责任,把皮球丢给对方,出了事自己可以大摇大摆的站出来说“这是你自己选的啊”,自己编的听费劲,听的人更费劲,我在这bb半天一句有用的都没有。结果呢,我自己是肯定会选择那个说话果断的人。
道德高地寸草不生,我最讨厌厚黑的人,可是善良的人必须要有拿起刀的实力,才能维护自己的善良。
我没有办法改变规则的时候,我们只能选择这种急智。
什么时候急智,动物的本能让我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把血液输送到四肢上,方便我们是战是跑。可现在9012年了,打我们是赔不起钱的,跑?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急智‘’就是长辈说的‘’社会‘’吧,我羡慕007特工在危机时刻下的冷静,我羡慕老板在没有资金支撑下还能侃侃而谈的气魄,我羡慕在谈判桌上,对方让我相信他马上离席的愤怒,如果没有见到最后那个笑容。
有个段子:
眼睛“会了”
脑子“没问题”
手“你们说啥?”
没有刻意练习的技能,连说明书都算不上,遇到这么能送的对方,对方打你的时候,都想要不要抡圆的胳膊在下手。
急智它是一种思维方式,是一种工具,是手段方法,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目标是在有限的情况下,让局面变得对自己更有利。急智不是让我面对歹徒的时候赤膊上阵,或被动等待接下来的命运。不是我们在工作时,选择接受这个事实,加班996,被迫的离职。它是我们如何能够让自己的血液回到大脑里,不去对抗,不去逃避,借助自己能借助的一切,使得自己的损失最小。我能不能挣到补偿?不能的话,能不能对换下惩罚,能不能有舆论优势,能不能把对手从新拉回战场······
996要不要886?
为什么站在老板一方说话的,就会被diss?在场的环境:投票者多数都是员工,弹幕者亦是。失败的员工跳槽了,失败的老板跳楼了,媒体对于老板的失败的描写就是为了衬托巨大成功,目的和手段就是不一样。员工眼里的老板就是101,上午十点到,下午一点走,一周见不到一次。
这场辩论,怎么能赢?
附: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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