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6日,晴间阴
上午出门,午后回家,捡石头的间隙,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看视频,读一读新闻。
一个粗浅的发现就是,各国战疫,招法千差万别,与其意识形态有一定关联。
韩国作为总统制国家,政府理所当然没有立法权、司法权,军队军事又被大国箝制,总统唯一可以调动的,只有警察部队。而警察部队数量和权利有限,不可能统摄全局,这就造成,文在寅总统在疫情到来并且大肆传染时只能呼吁国民。直到情势危殆走投无路之际,政府和总统才可以出师有名,以战时状态获取一定军事指挥权,采取强力手段。
日本则完全是另一回事,连首相都咳嗽打喷嚏疑似感染新冠肺炎,也敢气定神闲地宣称,新冠肺炎感染者病死率很小,政府请人民稍安勿躁、安居乐业。于是日本政府在向世界报告疫情动态时,就大而化之,不报疑似病例,只报现有确诊病例和病死者,极端强调自我隔离,政府则在防止人群感染方面做壁上观。
我觉得日本政府之所以采取这种姿态,非止有人说的草菅人命,而是企图在不导致经济下滑的前提下才倡言防疫,保持世界经济总量排位不变,其中太多消极战疫的隐情,真难以言表也。
美国自诩“自由世界”的典范,政府无权干涉公民人生自由,所谓防疫隔离,多半是晓之以厉害,规劝其禁足、居家或者就医。一旦“规劝”失效,这位病毒感染者就会处于放任自流的状态,成为疫情蔓延中千万个爆炸点中的一个。除非全体公民都被时疫的大海包围、朝不保夕、人情汹汹,才会启动立法司法程序,赋予政府和总统以战时状态统摄国家。
伊朗在意识形态上,我觉得难以用什么主义来区分,他们前几年还打过地主分过田地哩,经济方面却是绝对自由市场。这个中东政教合一的国家,直到被新冠肺炎感染,才如梦初醒,禁止礼拜集会,暂时把安拉一个人撂在清真寺里,这种“大逆不道”在穆斯林历史上恐怕绝无仅有。但大规模人群感染已成事实,连安拉最忠实的信徒们也不得不侧目而视。
欧洲国家意大利面对疫情,先是视若无睹,后是惊慌失措,政府和社会在疫情面前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国有和私立医院床位缺口极大,街头广设充气帐篷医院,只能被动接收患者涌入,不能主动发起社会动员,疫情这道令人痛心疾首的“命令”,在整个国家只有“一小撮”人在勉力“执行”。
纵观全球,只有我们伟大祖国,政府以人民健康为首经济发展为次,雷历风行,令行禁止,连国际上那些平时骂惯了中国社会主义的政客巨贾,面对中国战疫的大好局面,这回也情不自禁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