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雪很小且稀疏,儿子试图用舌尖品尝,有些调皮的雪花却落在鼻尖上,哈哈,总归是快乐,小儿子形容是幸运,每到此时,作为妈妈总无法当下享受,总是想留住这一瞬间。
第一场雪自顾的悄悄下了不知多久,清晨几个小懒虫还在睡着,我先恣意的在林子里痛快一场。
回家一同吃了早餐,肚子暖暖的更能倾意感受凉凉的雪,带儿子到树林,儿子边走边说着雪姑娘的故事,并提议堆个雪人,大儿子分工,他负责铲雪,我将雪拢成身体,小儿子负责滚雪球做脑袋,每到这时我便全无创意,被儿时的“普世”雪人形象固着。
雪姑娘,其实我已经尽力了,银杏叶装饰彩裙和发饰,细草做个发箍更显精神些,俩儿子无语的看着我,突然大儿子评价说像“死去的人”,额,他感受到我这毫无生命力的创造了。
很快雪姑娘便被变成了别的模样,儿子搭建万里长城,我顿时唱起万里长城永不倒,似乎切进了儿子的意境,静赏了一会儿,我拿出手机搜索原唱,儿子说我搭长城也没要听歌啊,额,老妈这智商!又多了条鱼。
儿子在雪地里摸爬滚打,这一点我是允许的,我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坐雨水坑里往雨靴里灌水,路人有的闲语,好像我的天真是个错误,老爸来找我回家吃饭,丝毫没有责怪,这让我确认天真是应有的品质,传承老爸,感恩老爸。
从树林一路玩儿到家门口,门口有我扫出的雪堆,儿子似乎来了创意,将外面的雪尽力尽量的搞进院子,这俩小伙子像扫年货往家搬肉似的起劲儿,我看着早上费力扫出的雪又进了门儿,覆水难收?那是没遇到冷冬和这小哥俩。
好吧,妈没创意,但有尊重,尊重每个生命自己的步调,依然可以共唱一首歌。
鞋子湿了,裤子湿了,儿子满足得进了屋里,爸爸说可不要感冒了,想起我小时候被冻僵了的小手,回家烤火的温暖,或者让大人捂手的温情,天赐的玩具,也是天赐的伦常之乐。
爸,妈,想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