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花神庙会
北燕京都,花神庙会。
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们都纷纷使出全身解数吆喝吸引注意力,满街都是各种各样的叫卖声……
人群中,一个蓝衣女子带着面纱,看不清面貌,在人群中小心快速的往前走,后面的黄衣女子满脸焦急,在人群中使劲儿往前钻,终于追上前面的女子。
“公……”黄衣女子开口准备说话,被蓝衣女子一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吐了吐舌头,改口道“小姐,我们这样跑出来真的好吗?”脸上满是不安。
“月霜你个胆小鬼,你怕什么,父……父亲最疼爱我了,才不会罚我的!而且不是还有大哥帮我的嘛!难得出来,别想太多了,好好玩才是!诶!那里是什么东西,走过去看看!”谢绯颜说完就往前跑去。
原来是主仆二人,大概是偷瞒着家人跑出来看热闹的,看两人衣着华贵,应该是哪家大户人家的。
“小姐!小姐!慢点,别往那边去,那里是河边啊!”月霜连忙追上去……
人群越发拥挤,突然谢绯颜感觉人群越发拥挤起来,自己被人群裹挟着向前去,眼看着自己被挤得离河边越来越近,不紧慌张了,“月霜!月霜!”谢绯颜大叫着。
此时,月霜也在极力寻找谢绯颜……
“啊!”谢绯颜感觉一股力量撞到自己,自己往河里掉去……
“啊!有人落水啦!”人群里有人看到大喊。
这时一个人影从河对面人群里飞出,一把搂住谢绯颜的腰,把她带着往河边飞……
谢绯颜抬头,先看到紧抿的薄唇,再往上是高挺的鼻梁,男子眼睛盯着前方,眼角狭长微微上挑,眉长入鬓……
谢绯颜愣神间,两人落地,谢绯颜连忙退后一步,离开男子怀抱,低头掩饰微红的脸颊。
“哇!”人们看到这一幕,连连鼓掌起哄。
“小女多谢公子搭救!”谢绯颜矮身行谢礼。
“姑娘不必多礼,庙会人多拥挤,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男子笑道。
“姑娘一个人吗?”男子问到。
“不是,我与丫鬟一起出来的,人太多我们被挤散了。”谢绯颜轻抚额角的碎发。
“不如在下护送姑娘一程如何?”男子浅笑着提议。
“好啊!那就多谢公子了!”谢绯颜一口答应。
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交谈。
“在下墨玉锵,不知姑娘……”墨玉锵问到。
“小女姓谢。”
“原来是谢姑娘,姑娘是京都人士吗?”
“嗯,是的,墨公子呢?”
……
“小姐!小姐!我终于找到您了!”两人走了一小段路,就遇到了月霜,月霜激动的跑过来。
“小姐,刚刚听说有人落水了,吓死我了,我……”月霜说到一半,才注意到墨玉锵,“小姐,这位公子是?”说着上前挡在谢绯颜前面,目光凶狠的盯着墨玉锵。
“月霜,刚刚落水的就是我,还是墨公子及时救了我的!”谢绯颜好笑的拉了拉月霜。
“原来是公子救了我家小姐,多谢公子!”月霜才放心退下。
“墨公子见笑了,月霜也是担心我!”谢绯颜轻笑着道歉。
“无碍,这丫头倒是忠心的很!”墨玉锵笑着摆了摆手。
“谢姑娘即是来逛庙会,不如与我一道?”墨玉锵试探着问。
“既然如此,麻烦墨公子了!”
于是两人同游变成了三人同游,他们去猜了灯谜,看了花卉,吃了很多小吃……
“小姐,好晚了,再不回去肯定会被发现的!”月霜悄悄地拉住谢绯颜说。
“那好吧,我去说一声。”谢绯颜丧气的说。
“墨公子,天色已晚,我该回家了,今天多谢墨公子相救,我玩的很开心!”谢绯颜走上前对墨玉锵说。
“要我送你们吗,你们两个女子……”墨玉锵提出。
“不用了,墨公子,我家不远!”谢绯颜笑着拒绝了。
“那好吧,路上小心,后会有期!”墨玉锵抱了抱拳,目送谢绯颜她们离开。
看不见她们的影子了,他对着暗处摆了摆手,“跟上去保护,不要被发现了。”一个影子倏然出现,飘着跟了上去。
“小绯颜,看来你当真不认得墨哥哥了吗……”墨玉锵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谢绯颜离开的地方,眼神悠远,思绪飘回了从前……
2.十年之约
北燕皇宫,箬虞宫。
“皇上,小公主体弱,怕是养不大啊!”太医沉重的说。
“可还有补救之法?”建文帝一脸沉重,小公主是他和皇后的小女儿,怎知皇后怀孕时却遭人暗算,以至于小公主出生就异常体弱……
“这……”太医迟疑着,皇家多事端,伴君如伴虎,他实在不敢说啊。
“皇上,玄门清尧长老来了,在偏殿等候。”太监福全前来禀报。
“清尧?走,去看看。”皇帝离开,留下太医抬起衣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见过皇上。”箬虞宫偏殿,一个俊美的中年男子对皇帝行礼。
“清尧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皇帝抬手扶住清尧问道。
“师尊知道小公主的事情,要我将小公主接去玄门调养。”
“要多长时间?”皇帝听了沉思一会儿问。
“师尊没有说起,大概也是需要三五年的。”清尧不确定的说。
“那好,我立刻安排小公主跟你走。”皇帝立马叫福全安排一应事宜。
……
清尧抱着小公主,准备离开,看着皇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转身时他深深的看了箬虞宫一眼,似乎要把这个地方看进心底似的。
三年过去了,玄门。
“小银,你又耍赖,快起来,你快起来!”梨花树下,一个粉妆玉雕的小女娃娃拉扯着一只银狼,银狼死死的趴在地下,就是不理女娃娃。
“小绯颜这是怎么了?”远处一个蓝袍少年走进,看着女孩气嘟嘟的小脸,笑着问道。
“小银坏!不和绯颜玩!”原来小女娃娃就是那个小公主,谢绯颜。
“小绯颜不生气,墨哥哥帮你打坏小银好不好?”少年笑着问。
谢绯颜想了想,戳着手指“还是不要打了吧,小银也没有那么坏……”
少年轻笑,“好吧,那么小绯颜今天该泡药浴了,走吧!”
“墨哥哥抱抱!”谢绯颜伸出双手,一脸期待。
少年走过去抱起谢绯颜,往药殿走去。
这一年,谢绯颜三岁,墨玉锵八岁。
两年后,玄门山谷前。
“绯颜,你父皇来接你了,当年你体弱,我将你带回来调养身体,现在你也该回去了。”玉逍掌门说道。
“玉爷爷,我不想回去……不想离开你……”谢绯颜撒娇。
“绯颜你莫要任性,你贵为一国公主,怎么可能一直留下来。”玉逍无奈的摸了摸谢绯颜的头。
“玉爷爷……”谢绯颜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满是不舍。
这时,墨玉锵走出来,蹲下来,看着谢绯颜的眼睛,“小绯颜不要忘记墨哥哥,墨哥哥十年之后会去找你,小绯颜记住哦!”
“嗯,绯颜会记住的,墨哥哥一定要来找绯颜啊!”谢绯颜哭着说,伸出手,“墨哥哥拉钩,说谎话变小狗。”墨玉锵温和的笑着和谢绯颜拉了勾。
“小绯颜快上车吧,晚了回不了家了,乖乖的,小绯颜长大也可以来找我们的。”墨玉锵安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谢绯颜。
“呜呜……玉爷爷,清尧大叔,墨哥哥,羽姐姐……绯颜会想你们的……”谢绯颜在马车里探出头大喊……
墨玉锵看着远去的马车,在心里暗暗发誓,小绯颜,墨哥哥会尽快来找你的!
3.御花园相认,一吻定情
“母后!母后!听说过两天就要举行四国大会了!”谢绯颜跑到箬虞宫,兴奋的说道。
“是啊,怎么了?”皇后看着兴奋的谢绯颜奇怪。
“我就是好奇啊!”谢绯颜笑笑。
“你呀,一提起玩就那么起劲儿!”皇后掩嘴轻笑。
“嘿嘿!母后,我去御花园了!”谢绯颜告退离开。
御花园。
“小绯颜……”
谢绯颜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去。
竟然是墨玉锵,男子一身玄色锦袍,阔步走来,剑眉星目,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谢绯颜不紧红了脸,乱了心跳……
“墨公子?”谢绯颜疑惑,自己好像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而且他怎么出现在皇宫里面?
“小绯颜真的不认得墨哥哥了吗?”墨玉锵不紧感到挫败,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竟然忘记了自己。
“墨哥哥?”谢绯颜陷入沉思,似乎隐约有那么一些记忆,似乎很久以前,她是有那么一个墨哥哥……
“你还与我约定十年之约,没想到我找来,你却忘记了!”墨玉锵满是控诉。
十年之约?谢绯颜似乎想起来了,那一年玄门口,“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墨哥哥要来找我哦!不然是小狗!”小女孩带着哭腔和少年拉了勾……
少年的影子也渐渐与眼前的男子重合,“你是墨哥哥,你来找我了!”谢绯颜惊喜的喊到。
“那你那次怎么不说?”谢绯颜抱怨。
“我以为你会想起我,没想到你听了我自报家门竟然没反应!”墨玉锵哀怨的说,双眼满满都是控诉。
“哎呀,那个时候我还小啊!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而且墨哥哥也长大了,样子都变了。”谢绯颜心虚的笑了笑。
“所以我就自己来告诉小绯颜了!”墨玉锵温和的笑了,谢绯颜看着不紧又红了脸颊。
“墨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谢绯颜掩饰性的转移了话题,低头暗道自己不争气,脸红什么吗!
“家父镇守西疆,说最近耀光有大动作,唯恐四国大会不安稳,让我前来助阵。”墨玉锵说到国事,满脸凝重。
“意思今年的四国大会会出乱子?”谢绯颜不可置信。“可是四国不是签订和平协议的啊?”
“傻姑娘,现在四国只是表面和平而已,谁不想一统天下,现在耀光的华敖皇子学成归来,大抵他们是有小心思了。”墨玉锵给谢绯颜分析到。
“华敖我看也不过如此,这世间唯天机公子才是真绝色,智多近妖……”墨玉锵说起天机公子,满是欣赏,还有一丝期待。
“那,墨哥哥,四国大会怎么办?”谢绯颜不安的问。
“绯颜不用担心,我既然回来了,就定会护你,护北燕周全!”墨玉锵看着谢绯颜,一字一句坚定的说。
谢绯颜不紧红了脸颊,墨哥哥这是,这是喜欢自己吗?
“墨哥哥……”
“绯颜,我等你长大等了你十年了,待四国大会结束,耀光的事情解决了,你可愿意嫁给我?”墨玉锵深深地凝望着谢绯颜,眼眸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谢绯颜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溺在这样的眼神里了……
“墨哥哥,我愿意……”谢绯颜笑的甜甜的,脸颊微红,面若桃花……
墨玉锵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那微张的红唇,只是温柔的触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如视珍宝的珍惜……
梨花纷飞,挺拔英俊的男子俯身亲吻美丽的女子,这一切美好的像一幅画……
3.四国大会,西疆惊变
转眼间,四国大会如期举行,其他三国来使会上明争暗斗。
晚宴上,觥筹交错间,耀光三皇子华寮起身说:“我耀光栗莉公主听闻贵国颜华公主舞艺惊为天人,欲见识一番,不知皇帝陛下意下如何?”这时,三皇子身旁的女子也站起身来,对建文帝福了福身,“我欲与颜华公主比舞,不知公主可敢应?”脸满是娇纵得意。
谢绯颜怒了,竟然在自己国家挑衅自己,自己一定让她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于是起身,“栗莉公主既然不远万里来此,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公主先请!”优雅的伸手表示谦让。
过了一会儿,栗莉公主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舞裙,舞台上缓缓响起鼓声,栗莉公主随着鼓声缓缓跳起了舞,随着鼓声上扬,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激昂的音乐,热烈的舞蹈,似乎全场都被燃烧了……
一舞结束,热烈的掌声响起……栗莉公主挑衅的看了谢绯颜一眼,谢绯颜自信一笑,和皇后说了一声,就去后台准备了。
舞台暗了下来,一阵琴声缓缓响起,只见空中一条白绫横飞,谢绯颜身穿一件月白色的舞衣,踏着白绫而来,衣袂飞扬,随着她的起舞,阵阵清脆的铃铛声若隐若现……谢绯颜水袖轻挥,舞步翩迁,好像要飞天一般,跳的竟是失传已久的祭祀飞天舞!
一舞结束,大家都沉浸在刚刚的舞曲中无法自拔……
墨玉锵率先鼓掌,大家才恍惚梦醒,连连鼓掌称赞。
华寮皇子脸色铁青,僵硬的扶手,“颜华公主舞艺果然绝妙,栗莉自愧不如!”
没有人注意到,华寮旁边的近身侍卫看到谢绯颜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建文帝轻抚胡须,“贤侄不必自谦,栗莉公主的烈焰舞也是惊艳得很啊!哈哈,来继续赏乐,继续喝酒!”建文帝大笑。
四国大会结束,耀光使团率先离开,其他两国陆续表示了想要迎娶颜华公主的意愿,都被建文帝忽悠过去了……
几日后,建文帝下旨,将颜华公主嫁与大将军之子墨玉锵。
四国大会后一个月。
“报!陛下!墨将军传来军情,耀光大举来犯,要求援军!”
“什么!快去宣各位大臣觐见!”建文帝立马做出决定。
建文帝与一些文臣武将在御书房商讨了一下午,最后决定,墨玉锵披甲上阵,带援军支援墨大将军。
4.繁华落尽,与君同归
建文三十二年,耀光大军来袭,护国大将军墨遥之子墨玉锵披甲上阵。
“墨哥哥,这是绯颜自小佩戴的玉佩,母后说能够保人平安,我现在送给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还要嫁与你为妻呢!”谢绯颜忍住满眶的眼泪,把玉佩戴在墨玉锵的脖子上,整理着墨玉锵的衣襟,浅笑着告别。
墨玉锵一手托着头盔,看着胸前的女子,一把握住谢绯颜的手,“绯颜,相信我,我一定会完胜归来,你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墨玉锵戴好头盔,一把抱住谢绯颜,抱的紧紧的,似乎要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墨玉锵低头轻轻地吻了吻谢绯颜的额头,转身上马,“出发!”
“呜……”号角吹响,大军出发,旌旗飘扬,“必胜必胜必胜!”将士们的嘶吼声震破天际……
一个月后,捷报传来。
“报!墨小将军带领援军打的敌军节节颓败!”
“好好好!”建文帝开心的大笑!
谢绯颜听到捷报也放下了提着的心,虔诚的去庙里烧了香还愿祈祷。
半个月后。
“报!耀光与裂郝联手出击,墨老将军阵亡了!”
“什么!”建文帝听到消息不紧一晃,似乎要晕倒了。
谢绯颜也寝食难安,担心着墨玉锵的安危。
又一个月过去。
“报!墨小将军中计失踪!雪阳关失守耀光大军打进来了!”
这个消息传来,耀光大军已经逼近京都了。
各城守将或死或降,朝堂众臣人人自危……
十日后,耀光大军攻进京都,围住了宫墙,宫女太监纷纷四散逃命,皇宫内外乱成一片……
“皇上!耀光太子遣人送来信件!”福全小跑进御书房。
“什么!他竟然想要颜华!”建文帝看完信件大怒摔了信件。
太子谢逸祁捡起信件,一目十行,‘……若颜华公主愿意嫁于本太子为妃,吾愿以十座城池为聘,保汝北燕皇族之位……“什么?他竟然要妹妹?怎么可能!父皇!要战便战!我北燕血脉,宁死不降!堂堂男儿怎么能靠女子出嫁来保护!”谢逸祁战意满满!
……
“公主,您换上这件衣服,快和奴婢走吧!太子殿下吩咐,一定要带您走!您要活下去!”月霜劝到。
“月霜,你去看看母后那里怎么样了,等你回来我就和你走。”谢绯颜笑着答应。
“好,奴婢这就去,公主不要乱跑!等奴婢回来!”月霜再三嘱咐道,走了。
谢绯颜轻笑一声,换上一件大红的嫁衣,细心的描眉抹脂,看着镜子里面精致的面孔,谢绯颜就着镜子描绘自己的眉眼,最后轻轻的抹了抹口脂,看着嫣红的嘴唇,满意的笑了,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襟,就像英勇赴死的勇士,可是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幸福的笑意,又好像要奔赴幸福……
一个时辰后,谢绯颜身着一袭嫁衣华服,怀抱着一个灵牌位,登上了宫墙,看着墙外自己战死的父皇兄长叔伯,遍地的鲜血,无数的断臂残肢,留下了滴滴晶莹的泪珠……
阵阵风吹过,谢绯颜衣袂翻飞,好似就此要乘风归去一般,她发髻上的珠玉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耀光的将士和北燕的百姓都看呆了……
只见她红唇微启,“我即为北燕公主,当不做那苟且之徒,生为公主之荣耀,死为北燕之荣耀,父兄皆殉国,吾怎敢偷生!北燕,傲骨不朽!”
说完,小巧的红唇微微上扬,好像奔赴爱人的怀抱似的,“墨哥哥,小绯颜来陪你了呢,但愿忘川河畔,奈何桥头,你莫要走太快,黄泉碧落,与君永相随!”谢绯颜喃喃自语,紧紧抱着怀里的灵牌纵身一跳,那一抹艳丽的红色,留在了所有在场的人心中,久久不能抹去……
耀光太子华敖,赶来见到摔落在宫墙外的谢绯颜,还有被她保护的很好的灵牌,上面写着“先夫墨玉锵之灵位 ”,华敖眸子晦暗不明。
他易容参加四国大会,大会上对她一舞倾心,可是,佳人无意,竟然如此决然赴死!北燕皇族也是倔强,竟然拒绝了自己的提议。
感叹到,颜华公主才情惊人,端庄贤淑,北燕皇族宁死不屈,铮铮风骨,命人将北燕皇族葬进皇陵,厚葬。
颜华公主……与墨玉锵同葬。
后世史料记载,建文三十二年,北燕受耀光、裂郝围攻,次年亡,北燕皇族举族殉国。
5.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是为颜华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故赐封号“颜华”。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颜华公主以自己的毅然赴死,在史书里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后世皆传,北燕颜华公主,端庄贤淑,有惊世之才情,仙人之美貌,奈何爱人战死沙场,护国而亡,故殉情殉国追随爱人而去。
也有传言,颜华公主在破城之日,被墨小将军救走,他们二人逍遥江湖,隐居世外,恩爱一生。
更有传言,耀光太子华敖喜欢上了颜华公主,奈何颜华公主心有所属抵死不从,颜华公主被囚禁一生……
乱世英雄与美人往往都是最佳谈资,有多少文人墨客为美人英雄的故事添砖加瓦,令后世看客凭添几分浮想。
然而真相早已湮灭在时光的巨轮之下,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