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罗密布查凶案
一处平坦的河床上,一个饮牛的老者,突然发现了远处的一片芦苇丛边,一个漂浮物在随波晃动,老者连忙将自家的水牛拴在了河岸的一棵大叶柳树上,急急忙忙跑去了近前。
“啊!不好了!”老者一看,惊恐万分,吓了一跳,连忙跑回村。
接到报警后,张队带着几个人,立即赶到了现场,进行了打捞。对尸体进行了辨认,后来确认死者正是一周前被绑架的陈二牛。
此刻的袁山正在市里奔走,他一直再为陈氏祠堂壁画的事,听取一些专家的意见,结果都是一无所获,一听到陈二牛的死讯,内心不由得愤恨起来,他越是这样,就越觉得对手在嘲笑他,他狠狠地攥紧拳头,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次的行动,都跟杜氏兄弟有关,而且对手好像很了解他的行踪和内心判断,总是机关算尽,让他很难捕捉到一点讯息。这个对手真的很熟悉警方的办案程序,一切都似乎在他的掌握之中,难道已经无意中进了他设的局,下一个又是谁呢?
这样想着,乔月急急忙忙走过来。
“袁队,县里叫你马上回去。我刚才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县里回报了情况。”乔月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袁山说道。
“好的!立刻赶回去。”袁山回答道。
一天上午,县林科所的实验室内,丁泉铭正爬在显微镜下,观察着龙幽岭的蚂蚁标本。窗外,一片秋高气爽,深秋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暖暖地照在室内。
乔育悄悄地走到近前,拿着一沓厚厚地分析数据,微笑着。
“乔老,你看一下,这是从活体标本取出的液体细胞,和我们预想的结果差距不大,你看这些参数,和上次县刑侦队的血样,蚁体参数截然不同,化学反应也呈现较大反差,所以,我们推定,这是黑风山上独有的一个种群,跟龙幽岭其他的蚁种不属一个品种。”丁泉铭激动的说道。
“看来,你这几天没有白忙,和我的实验结果,完全一致。这样吧!你早点回去休息,下午,陪我去一趟县公安局刑侦队找张队反映一下具体情况。”乔育关切的说。
下午,刑侦队办公室内,乔老坐在一边,房间里很暗,投影仪上一张张幻灯片显示在投影布上。
“县林科所对此次蚁体化验标本做了认真仔细的实验,目前,生活在梅音县境内龙幽岭一带的野生蚂蚁种群,一共分为二十多种,主要分为(1) 蜜蚁亚科(2) 伪切叶蚁亚科(3) 臭蚁亚科(4) 蚁亚科(5) 猛蚁亚科(6) 粗角猛蚁亚科(7) 行军蚁亚科(8) 细猛蚁亚科(9) 切叶蚁亚科,其中,龙幽岭黑风山上的蚁种主要属行军蚁亚科中最为特殊的一个亚种,这个亚种可以说是经过了若干年的变迁,完全适应了黑风山原始森林的气候变化,并大量繁衍生息,也给黑风山增添了神秘的色彩。才进化出来的一种具有特殊医用价值的一个品种:我们叫它黑旋风毒蚁。”丁泉铭滔滔不绝的说道,从容的换着图片。
“大家请看,这就是传说中,让当地百姓谈蚁色变的黑旋风毒蚁,它的近亲就是行军蚁。目前,我们的实验结果,将目标锁定黑旋风毒蚁,就是它体内独一无二的毒液,具有很强的神经紊乱作用,可以使接触者瞬间失去记忆和四肢麻痹。是一种很宝贵的神经元素,对镇痛有很好的疗效,大量注射,也可导致间歇性神经紊乱综合征。好啦!分析就到这里。”丁泉铭关闭了投影仪,从容的走下了讲台。
接着乔老缓缓地走到了台前。
“大家一直很关心伏魔蚁头玛瑙的事情,
乔老气定神闲的点着头,看着周围在做的人,突然会议室明亮了起来。
“谢谢,非常感谢!这个对我们加紧维护龙幽岭一带的治安,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如果有什么进一步的发现,请及时与我们联系。”张队迎了上去,和丁泉铭,乔老握手。
袁山听完演讲汇报以后,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结果,证实了他之前的很多猜测,催命谷8.23血案,龙吟河9.25绑架杀人案,表面上看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其实,都和黑风山黑旋风毒蚁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他至今仍不明白,这里面到底藏着一个怎样天大的秘密?
远在SH的杜爷,这两天可是风光无限,除了四处奔走陈氏祠堂壁画的事,就是和很多过去SH的黑道人物接上了头,为将来的走私和非法制假,铺平了道路。
在屈鸣子,谷老三,木瓜,崔辫子等人的伙同下,杜炯在梅音县的势力越来越大,甚至一度威胁到独霸一方的金霸王金八。杜炯在SH活动期间,也感到金八的势力不容小觑,要想在梅音县站住脚,必须铲除这个眼中钉,否则就会给他的计划,带来很大的障碍。
在SH闸北的一个旅馆里,杜炯一边让小姐做着足疗,一边计划着这几天的行动。这次和谷老三一起到SH,尽管至今还没有找到能够拼合图片,并手绘壁画的人,但却意外的见到了SH的刘哥,他可是能搞到真枪的主,看来自己的运气还不错,一边想着,一边冷笑了一声。
“杜爷,你说,SH这么大,要找个人还真不容易,这回跟着你出来,也算长了见识,不过,这里可是龙潭虎穴,不必咱梅音县,山高地远。”谷老三感慨道。
“想干一番大事业,就要多到这些地方历练自己,你过去虽说到处走动,也只是在梅音县一带活动,充其量只是个小天地,哪能和这里比。”杜炯有些得意的说。
不一会旅馆的老板娘,走到房间。
“你们谁是杜爷啊!有人电话找。”老板娘媚声媚气的问。
杜炯急忙出了房间,去接电话。
“杜爷,听说,那小子听说已经被警方找到了,在龙吟河的下游的坝子村附近的芦苇荡,附近的人都传遍了,我看这事要闹大了,杜爷,干脆让我出去躲躲吧!”屈鸣子惊恐万分的说。
“你就这点出息,死无对证,怕什么?千万别轻举妄动,等我回来再说”,杜炯冷静的说道。
杜炯匆匆挂断电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要尽快把陈氏祠堂的壁画,描摹出来,否则就怕这帮蠢货,坏了他的计划。
立刻,叫上正在房间里逍遥自在的谷老三。
“走!我们马上去见一个人,说不定她可以帮我,”杜炯如有所思的说。
“谁?”谷老三急忙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话语间,杜炯显得有些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