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打电话来问我,说他爸爸非要撬锁进南羊的家,孩子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告诉他,他耍横赖皮你也跟着即可,跟他单挑。对一个泼皮无赖当然就要泼皮。把自己这些年来的冤屈打出来才解恨呢?哪里来的什么不尊重爸爸?他值得尊重才尊重。为了人生不受阻可以最后拥抱内在小孩,塑造一个理想中的父亲就可以了。现实的这个父亲太糟糕了,无恶不作连人都不能算了。
对一个相信你并且听你话的人我永远有办法,对着妹妹今天相信明天又要改了无力感就会袭来。躺下来想做一个位置感知,可是无论如何我无法成为第二身,我无法相信妹妹会承受虐待和凌辱也要坚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我躺在她糖着的地方静不下来做不到。最后只好又把父亲臭骂一顿:你这个无能的家伙,怎么能有妻子孩子呢?你就不配做父亲你就只配孤独终老。我真想打的你满嘴出血为我母亲出气。
对着母亲臭骂一顿,为什么要忍受殴打,为什么没有更多的智慧,到最后还是我成为了那个恶人,为你翻了身。
最后我自己为自己想想出来一个理想的父亲抱抱我安慰我,为我擦眼泪为我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