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认认真真地去读一本童话书,只用了睡前的两个小时。读完觉得如果我读它的时候是5岁,而不是现在的25岁的话,我估计会爱这个世界更多一点。
舒比格的《当世界年纪还小的时候》之前被我的各种朋友讲出了花,说它意向多重,治愈疗伤。而我的读后感就是,它不过就是一本给小孩子的书。
所有的动物和小小的人类就在这本书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书中有邪恶的野狼、强壮的黑熊、害羞的小鹿、机灵的黄鼠狼、胆小的兔子、呆笨的鹅、虚荣的孔雀、高贵的骏马、倔强的驴子、老实的母牛、野蛮的公牛、古怪的山羊、忠诚的狗、安静的鱼、虚伪的蛇、勤劳的蚂蚁、多嘴的麻雀、爱偷东西的喜鹊,还有骄傲的老鹰。
以童年视角看成年人的故事现在似乎很流行,多少文青、愤青和二X青年通过童话来疏解抑郁。多少人想童话世界如此美妙,妄且治愈,而且还显得高Bigger。对此我可以理解,因为长大后,人比想象要寂寞的多。
“大人”读童话,不必苛责真假,才能感到自在。书中种种意向,被“大人们”用二次解读的方式,强加感受。《小王子》不是也有这样的经历嘛,它也是许多男少女曾经的圣经。
但我们都知道,童话和神话不同。木心在《文学回忆录》里说:神话,是大人说小孩的话,说给大人听的。多听,多想,人才得以归真返璞。而中国神话,好有好报,恶有恶报,太现实。神权、夫权、谁管谁,渗透神话,令人惧怕。希腊神话无为而治,自在自为。较之神话,童话并非这样。但童话的社会功能现在貌似越来越强大。
我一直坚信并非无污染的心境才能写出童话,写出童话的人,难免单纯的外表下没有一颗千年老妖的心。只是他宁可相信而已。读童话的人也并非傻白甜,也可能是伪文艺。所以,放轻松,对于种种解释,不要忘了童话原本的作用。它不过只是一本童话,给小孩子看看。不用将它推向神坛,来表明自己曾历经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