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稻田。 水里天际线。
禾苗绿绿的
浮萍漂泊零散……
像小狗的脚印
有一种田虫不吃嫩苗不吃腐朽的油菜花杆
近晚的天光照亮大地,天空和远处的山像剪影映在田里。
田泥皮上是一层滑滑肥肥的营养物质,水像玻璃,隔着看泥总是有脚丫踩进去的冲动。
老人种下芋头,叶子生绿,最绿的绿
杂丛中的柿子树,一年四季变化最明显,现在也跟着荒野渐入夏意。
溪流潺潺流淌至岩石狭长的渠中,一直把水拉往一百多里外的海洋。
双株树伫立溪流畔,我想起了《随风而逝》!
春生夏长,浓郁林间,一棵树就能成林。
这个镜头想把土装进视觉的肌理,黑色土在这山谷里,都是汗水的发酵。
伟大的公园在这带刺丛簇面前极其逊色…因为那北后的势力是一个巨大的生态。
田垄是水稻的长城,可北京的长城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在这里最难学的农活就是“做垄” !
随意一块角落都是原始森林,民房看起来像是一座座点缀的墓室。
傍晚愈来愈暗沉,森林越像森林,深邃迷人又幽远,心里有点悸动 。
回屋的路上,遇见奇花,这种花身板很普通,花瓣却无比漂亮,高贵,我始终觉得自然没有俗物。
角度不一样,姿色不一样,平平到不凡也只是心境差异。
白色,和稳重素雅的浅黄色,这是在维亚尔和博纳尔的画里才有的色彩。
奇怪的是天色暗淡也不影响他的光亮,或者是愈发光亮。
也许是他本来的光,照亮了夜晚,我能在这个场景遇见她,一定是有某种额外的赏赐。
难以掩饰,索性就恣意绽放,也许你并不能完全代表大自然,但我相信你足够代表自己 。
愈近夜,彩色通通转黑白,幕网是个大被子,盖下疲倦和困意,渐渐回到旧屋子里。
依势围起的梯田,粗粗的线条,细细的线条,清晰的大田,远远的炊烟。
塑料薄膜捂住大地的温度,像母亲的胸脯,温暖着自己的婴儿。
和画告别白日,和画迎来生命的美好,云彩越来越白净透明。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