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基层长篇纪实小说] （ 续篇49）
水竹凹
作者：蒋春木
49、歌舞厅“风情”
江东一号歌舞厅位于江东市区中心。上下共四层，一、二、三层是营业区，四层是办公和宿舍区。
江东一号营业面积有四千多平方，共有三十多个包厢，室内外装修气势恢弘、时尚新潮。
刘成接手后，歌舞厅依然在营业。舞厅内现有管理人员近20名，DJ公主70多人，服务及勤杂人员10多人。
刘成与原来的老板达成了协议后，保留了原来的管理人员及DJ公主，很快稳定了舞厅的人员情绪。
刘成在四楼给水竹也留了一间办公室。水竹一周过来一、二次，也只是在单据上签个字。当然，签的都是别名。
江东一号又开始正常的运转起来了。
一天，水竹来到江东一号时，正是老板和大堂经理进行每日例会训话。
宽敞的门厅里站着70多名坦胸露背、粉装艳抹的公主。门厅前面站着一溜管理人员。刘成站立在正中。
大堂经理是个三十岁不到的青年。或许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长的油光铮亮、粉头粉脑。
他正在声嘶力竭的吼叫“你们来到这里，就不要给我装清高、扮淑女，说句好听的，你们是公主，说句不好听的，你们就是摆出来卖的！但是，我们不偷不抢，是靠我们自己赚的钱，有什么丑的……”。
大堂经理越说越激动，后面的话也越说越露骨。
最后，他忽而高举拳头，大声的问到“我们的目标是？”。
“ZQ！ZQ！ZQ！”下面发出了雷鸣般的回声。
大堂经理再一次挥拳大问“我们的口号是？”。
“不管L、不管X，只要给钱就是Y！”下面又是一声狂风般的回应。
水竹苦笑着摇了摇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会儿，刘成来到水竹的办公室，水竹笑问道“这样是不是太张扬了？”
刘成眠嘴一笑，说道“舞厅的气氛和环境都这样，你别管了……晚上，我订个包厢，你体验一下”。
随后，水竹问了几个事情，特别是安全问题。
刘成把情况大体给水竹作了介绍。舞厅主要赚的是包厢和水酒钱。比如一瓶啤酒批发来只有三元左右，销售价是15－20元，员工和公主都按比例拿提成。
公主的小费在300元至500元一次。
舞厅来的顾客，基本上都是企业老板，也有不少政府机关干部。
环境问题，前面的老板已经带着刘成跑过了。凡正，逢年过节都要上供。公安局一把手、分管局长及派出所、刑警大队、治安大队、派出所的一、二把手，每次是小节一万，大节二万，其他人员大体在二至五千元。
所在地的派出所所有人员，包括联防队员都要上供。一般在一至二千元。另外，还要安排几个内线。平时，省、市突击检查时，都会有人事先通知。
水竹一再叮嘱刘成要注意安全。
到了晚上，刘成安排了一个包厢。管理人员见是老板自己消费，一下子叫来十几个公主，站成一排让老板选择。
而且，这十几个公主长的都很漂亮。刘成让水竹选几个。水竹看的眼花缭乱，一时不知从何点起。
刘成和水竹也交往了很长时间，此人比较厚道，不善言语，为人意气较重。平时，对水竹也十分敬重。
刘成看到水竹一脸的尴尬，就扫了一眼，随口点了一个2号，一个6号两个相对丰满、漂亮的留了下来。
刘成本想多点几个，但看到水竹摇了摇手。他也就作罢了。他让2号公主，坐在了水竹身边。
刘成虽然不善言语，但却特别喜欢唱歌。他先点歌唱了起来，同时，示意2号公主陪水竹跳舞。
唱了几首后，6号公主放了一曲迪斯科，并随手关灭了室内的灯光，只开着一盏微弱的旋转球灯。
奔放而又刺耳的音乐响了起来，两个公主旋即脱下了衣服，赤裸着身体，拉起水竹和刘成就跳了起来。
水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显得极不自然。
刘成与6号已经互动起来，俩人紧紧贴在一起，扭动着屁股。刘成的双手在6号身上又抓又揉。
2号公主见水竹放不开，她一把抓起水竹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又抱紧水竹摇晃起来。
水竹抓住2号柔软的乳房轻轻的搓揉着，下身与2号的私密顶撞在一起，渐渐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他突然发现2号和6号的小肚皮，都微微的隆起，象是怀了三、四个月的妇女一样。
他心中泛起了嘀咕，当他转眼看到茶几上散乱的啤酒瓶时，恍然醒悟了“原来女人也有啤酒肚啊……”。
他忽然又想起了程小娜和苗苗，似乎又闻到了那个“下水道”的味道，他顿时失去了反应。
他立马推开了2号，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沙发上。
刘成那边，6号迅速扒光了刘成的衣服，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狂舞着。
2号见水竹溜了，她狂扭着身腰，又来到水竹面前，伸手就要扒去他的衣服，被水竹一把拦住了。
水竹怎么也做不到，在公开场合被人扒光了衣服。
这首乐曲放了有10多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几个人把衣服穿好，打开了房灯。
刘成跳得汗渍渍的，望着水竹笑着说“老板，既来之，则安之，好好放松一下”。刘成私下里一直喊水竹为老板。
他们又唱又跳了一会。或许刘成意识他在这里，水竹放不开。他给2号、6号每人发了500元，又凑到2号身边耳语了几句，2号笑眯眯的直点头。
刘成对水竹笑着说道“老板，这里没事，你放开玩玩，我先出去还有点事情……”，说着，他又塞给2号一沓票子，带着6号离开了。
刘成离开后，2号笑戚戚的说道“刘总带着6号爽去了。他叫我一定要把你伺候好，否则，明天他会找我麻烦哟……”。
2号说着就把水竹拉起来，向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她反手就将门销插上了，迅速脱去了水竹的衣服，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打开了热水龙头。
2号疯狂而又热情的调戏着水竹，水竹也渐渐的火热起来……哗哗的流水声，伴和着2号奔放的浪叫声……。
水竹在江东一号，再次体验到了歌舞厅的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