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7-20

天宝二年(注:公元743年)夏,都护府接到多起商户的反馈,在龟兹镇向西约200里的商道周围经常遭到马贼的打劫,节度使夫蒙灵察指派高仙芝派兵剿灭这批马贼,以保境安民。高将军派出斥候打探,并综合商户反映的情况,基本对马贼的窝点有了了解。龟兹镇向西210里有一废弃的三层古堡,5年前被这批马贼占据并进行了加固,作为他们的根据地,古堡的南面有一条河,距离古堡约600步,古堡建在一处小山包上,周围的情况通过堡上的瞭望哨能看的一清二楚,古堡的西北约2000步有一树林。古堡内有马贼约200人,均为骑兵,通用武器为马刀,其中约80人会箭术,并且囚禁了周边妇幼若干。了解了具体情况后,高仙芝向节度使汇报,此次剿灭的马贼窝点在一古堡内,易守难攻,请求调拨步兵200人,骑兵600人共800人出战,节度使准予出征。

某日下午部队行进到距离古堡10里处,高将军下令休整并指派了任务,连夜步兵100人,骑兵600人进驻到古堡西北树林里;剩下的100人就地露营,第二天去古堡前挑战。100人步兵包括盾刀兵30人,弩兵30人,弓箭兵30人,陌刀兵10人,与以往不同的是弩兵没有配备横刀,而配备的长枪,伍中和秦风一起参战的有邱思毅、孙明海,他俩和秦风一样都是三年兵。三更造饭,五更出发,到了古堡前已经是辰时,队伍呈四排排列,盾刀兵、弩兵、弓箭兵、陌刀兵依次向后,队伍行进到距离古堡大门100步处,队长喊话,瞭望塔上的喽啰立刻向首领汇报,不一会一黑脸大汉探出垛口,队长喊道:”我们是官军,汝等马贼打劫商队,强抢民女,扰乱了治安,还不速速投降。”大汉答道:“当兵的、走镖的我们见的多了,如果识趣赶快撤退,不然让你们有来无回。“言闭,几支箭矢从垛口后面射了过来,盾刀兵立刻用盾牌顶在前方,队长下令后撤,到150步时箭矢再也近不了身,队长让士兵不停喊话,无非是一些胆小鬼、缩头乌龟之类的话,马贼们并不搭话。时间很快来到了午时,士兵们喊了一上午,加上天气炎热,嗓子就像起了火,队长要求卸甲休息喝水,秦风听从队长的要求,将甲具脱在一边,但时刻警惕着古堡城门的情况,未时二刻,吱呀呀一声响动,约150骑马贼鱼贯而出,城楼上鼓声阵阵,队长传令,结圆阵,秦风和孙明海急忙往阵中跑去,穿甲已经来不及了,敌兵已经快到近前,秦风抓起弓,看了一眼后面,孙明海拿着弓和甲具一个踉跄摔了一跤,一敌兵挥舞着马刀朝着孙明海的脖子砍了过去,秦风叫了一句:”不好!“将弓箭扔进阵中,抽出横刀朝着马刀刀口一格,由于敌兵在马上,势大力沉,秦风还是感到握刀的虎口一震,马匹接着就冲了出去,秦风急忙扶起孙明海,告诉他扔掉甲具,一起进入了阵中。秦风扫了几眼,阵外已经有了5-6具我方士兵的尸体,圆阵阵型结好,队长要求弩兵持长枪站在盾刀兵之后,弓箭兵射箭,陌刀兵对于靠近阵前的骑兵择机消灭。马贼冲了几次圆阵,都被弓箭所伤,能近前的遇到陌刀兵不是兵器被格挡出手,就是马头、马腿被砍伤,这也是秦风第一次近距离的察看陌刀这种兵器的可怕之处。马贼看近不了圆阵,就将步兵包围起来,距离40步远的时候用弓箭不断攻击士兵,不一会我军又有几名士兵被箭矢所伤。步兵交战的同时,隐藏在树林中的600骑兵从古堡后方快速向古堡移动,剩余100步兵留下保护主帅,50骑守住古堡大门,并向城上的弓箭手射箭,其余骑兵立刻加入了会战,将150余骑马贼团团包围。同时在古堡的后方,五骑唐兵已经来到了城下,二层古堡约高18尺(注:唐朝时期一尺等于现在30.7厘米),两名兵士将鹰爪钩扔向城垛,抓了抓松紧,倚着城墙就上了古堡的二楼,下方负责警戒的三名兵士时期弓箭,依次也爬了上去。一刻钟后,大门打开,50骑兵进入城内,将古堡内剩余的马贼斩杀殆尽,并在古堡地下室解救出来20多名妇女。

古堡外马贼经过一阵厮杀,损失严重,仅剩10余骑,黑脸首领左胳膊挂了一支箭矢还在拼力厮杀,但眼见大势已去,遂命令剩下的马贼放下武器,下马投降。经过后来的审问才知道,首领名叫赵骏,碎叶城人氏,年少时在乡里斗殴,误伤了他人性命,流窜之此,加上练过功夫,周围的闲人都很佩服,聚拢起了一直200人的队伍,打家劫舍,无恶不作。高将军问:“见了官兵过来进剿,为什么不早点投降?“赵骏答道:”临近的团练、衙门里的捕役也曾经过来进剿了几次,他们看到城墙较高,多数无功而返;有一次假装送菜的攻破一次大门,我们就从地道逃跑了。这次看你们来了百十来人,周围又没有发现其他士兵,我和其他当家的商量,未时等你们喊也喊累了,我亲自率领150骑进行冲杀,留50人在高处射箭警戒,即使骑兵败了也能退回城内坚守或者从地道逃跑;没想到高大人天兵天降,用骑兵断了我的后路,五位高手潜入堡内,击杀我20多名手下,打开城门,小人自愧不如。“随后,高将军让赵骏引领着进入暗道,暗道修的很坚固,能通过一人一马,出口恰好修在西北方树林内,与指挥所只有500步的距离,遇到大队人马进剿,能够从容的通过暗道撤退。

此次胜利还缴获了大量的物资,都是马贼长期抢劫所得,根据登记情况尽量将赃物归还给损失商户,妇女也都遣送回家,龟兹镇当地商户联合感谢都护府的行动,为当地除了一大害,秦风也分得二两赏银,后世和凝有诗云“先遣五坊排猎骑,为民除害出神京。“战后统计,此战阵亡士兵26人,伤42人。邱思毅此役斩杀一名马贼,升为伍长,大伙都为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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