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一个又一个台阶,登上一层又一层楼梯, 像从地球的实心内部费力爬到表层,终于看到一道光点,向着光点分离向前攀登爬出形式一扇隐蔽洞口,却又不似天然形成的的垂直洞口,洞口有台阶和门作掩体,用很大劲才把门像顶部推开,转出身子往四周环望。
左前方是人烟罕至的房子,稀稀落落偶尔一户,不甚密集,寥寥无几,似厂房、似工厂,又似民房;正前方及右冒着弄弄的烟雾,似烟火炮弹弹摧残后的漫天飞尘,深色浓烟从炮弹炸开的地方像龙卷风形状一样呈漏斗形状逐渐随风漫天扩散,右侧及右后方是一片干枯的深林,土堆嶙峋,植被枯形刚劲,稀少的绿色树叶干燥饥渴的冒着烟般摇曳,悉悉索索。左后方是层层堆堆的坟墓,坟包高矮大小不一,遥望无极密密麻麻,昏鸦随着干裂的黄土怪叫,随着坟夹小路一直往前乱飞。
我下意思的吞了吞口水,干枯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吞咽声,心跳不由自主加速慌乱了神。慌张的从洞口爬出,娘娘呛呛沿着墓地和破败村落之间的小路向墙壁泛着青苔与稀泥的房子跑去,摸索着走到墙角处时,拐角的前方3米一个外表肮脏喘着粗气的中等身材男人,手里握着泥锹挥动,顺着泥楸看去是一个被稀泥混染的不锈钢大脚盆,几乎已经看不出不锈钢的银色,隐隐约约通过薄而轻的材质可以判断出为不锈钢盆,再仔细往不锈钢盆里望去,天!竟是两个一动不动却像是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去扭动的泥人!泥浆已经沁入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想要大声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最后半口气在挣扎着,喘息着!却还在被泥鳅不断搅拌翻腾!转瞬,男人掷调铁楸,反手将一条从枯黄抔土上爬过来的蛇捏在手中,发出阴险可怕的笑声,带着阴毒的笑容。
我吓得忘记呼吸,恍惚见晕倒了过去,不知时过多久,隐隐约约听见还我的声音,听不清我叫什么名字,却能知道是在唤我,朦胧中被告知我从一个笼子里被解救。真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