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一抹淡淡的夕阳落在汾湖边。
晚饭后,先生说,我们去看荷吧。
说走就走,十分钟后,我们把车停在了汾湖公园的北面大门口。
走进去一看,人已经很多了,有跳舞的,快速锻炼身体的,也有放慢脚步边走边看的。过去,公园里还有开电瓶车的,好像去年开始就不允许了。每次我们来,都见到有个看守在大门口的老大姐,她说自己是被请来坚守大门的,制止公园里自驾车辆。限行时间是傍晚六点至九点。
弯弯曲曲的小径,桅子花已经开过,金桂绽开茂盛的枝叶正蕴酿着秋天的花事,其它植物依旧在悄悄生长,只有湖里的荷叶耀眼地绿着,却不见一朵荷花。先生发现靠岸的芦苇边有几只野鸭嬉水,赶紧指给我看。
“莫非,这荷花是开过了?”我怀疑地问。
“肯定没有啊!现在还是阴历的五月……”
“可是,六月荷花开呢!”我对先生的话半信半疑。
“六月,应该指阴历吧。再说,都不见绽放过的迹象。”
这一次,我没有与他争论。大片的荷叶,密密麻麻,一朵朵伸开大而嫩绿的枝叶,把个湖水遮得严严实实。说实话,掐指一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此刻,昏黄的天空之下,我真辩别不出这荷花是开过?还是没有开过。
老规矩,既然来了,我们是肯定要沿荷花湖堤走上两圈的。
行至假山顶上,先生指着那亭子突然惊呼:“快看,这亭子是不是在向东面倾斜?”
夫妻俩这一细看,到是让我暗暗吃了一惊。倾斜,不止是一点点的倾斜,浮度有点大。我说,下次不能再带着恒宝在这里逗留了,这亭子,肯定是修建的时间久了,快要倒塌了……
此刻,唯见一个中年人正站在亭子下打电话。
快速下了假山,我们沿汾湖堤走。先生指着汾湖上的那座长桥说,这是常熟通往宁波的高速。然后感慨,过去都是水上运输,他们从秀士村开船到上海,绕了大道绕小道,往往需要三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现在呢?陆地交通也就四五分之一的事情。
202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