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在第六块砖的裂缝驻足
等待蒸笼白雾勾勒熟悉的轮廓
直到某个周一,卷帘门保持缄默
像被抽走的日历页码,空荡得刺眼
第五天我转向隔壁豆浆摊时
陶瓷勺碰击碗沿的声响突然悬停——
原来习惯比忠诚更易迁徙
胃囊的妥协早于心灵的投降
此刻口袋里的硬币开始发烫:
正面刻着七点整不变的暖光
反面映出我迟滞的影子
总在告别现场,被铸成守夜人的形状
多年后我终于参透这诡谲的平衡:
先转身的人携带轻盈的决绝
留守者却把每道脚印夯成纪念碑
当依赖渐次剥落如褪色的春联
独处竟露出它慈悲的骨骼——
不必再计算谁将率先踏入雾中
我即是完整的晨昏与疆域
像那枚终于静止的硬币
在自我掌心里,长出根须
(此文由ai改编扩写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