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记得三千万年前 人类诞生之初 世间万物复苏 荒芜是人间的主色调 我从银河里开始苏醒 可是我哪儿也去不了 我不知道我从何而来 没人能给我一个答案...
我选择这条无人认领的雪径 每个足迹都自带消音系统 故事在喉间凝成冰棱柱 在体温与朔风间保持悬停 这已超越世俗的克制学 接近与虚无对弈的禅意—— ...
六年,我将自己种成岩缝里的疑问 根系在黑暗里拓印倔强的地图 他们用春光丈量我的高度 却看不见地下交错的战役 写作是深夜的自救术 每个字符都是向虚...
我将心淬炼成拒绝融化的冰 在社交海域构筑暗礁体系 每次微笑都经过熵增计算 每句问候都裹着绝缘薄膜 他们说我散发着低温粒子 靠近时会被冻结倾诉的欲...
那年的光持续在血管里旅行 你递来的饮料罐上 总是结着细密的露珠 我们用吸管丈友情的直径 在玩笑的缓冲带种植鸢尾 直到我误触了快刀的锋刃 将晨昏切...
她递来的光曾解冻过 你眉间三寸的永夜 却在察觉哀伤雾霭时 骤然收回所有光束粒子 该将余温铸成谢币 还是用黯影淬炼恨刃? 初逢的善意如朝露 重逢的...
在那个被荧光灯漂白的清晨 她指着纸卷说出两个音节 我的大脑立即搭建全息剧场—— 她急促的尾音是真实的吗 还是我往真空里填充的氢气 关于纸条尺寸的...
时隔三百余夜的月光 突然溅落在失眠的礁石 她带着被晨光柔化的轮廓 在梦的边境线栽种鸢尾 那些被理性收缴的密语 在潜意识里自行破译: 她推倒我建立...
他们说我变得像块沉积岩 在河床底部收集沙砾与沉默 将沸腾的岩浆压制成 可供摩挲的温润纹理 矛盾是地壳运动的遗存: 左胸腔豢养着喧哗的集市 右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