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小的,再说老的。
冬天到了,虽说现在物质丰富,各类蔬菜都能买到,但因为传统的生活习惯,白菜萝卜还是作为冬储菜。白菜最常吃的做法之一就是白菜炖粉条。因为我回家去超市买菜不方便,家里白菜又很多,几乎隔一天就做一次白菜炖粉条。母亲也喜欢吃粉条,也是因为过去长期的生活习惯。粉条就成了母亲的常备干货。原来一直都有人给母亲送,这次回去一看粉条没有多少,母亲说粉条质量也不好。正发愁呢,听到村里有人在叫卖:卖粉条。
虽然有了半辈子的生活经历,我并不知道粉条的价格,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粉条质量是好的。村里也没有其他人来买。但我急需呀,也顾不得那么多,先买吧。
我出去时,母亲在村头,离家有几十米的距离,我也没有讨价还价,买多少我也没概念,卖粉条的中年男人,拿起一捆称,说称够10斤吧,我一看有点多,但在村里买东西的经验不足,又怕被母亲看到阻拦我,就同意了,迅速付款回家。
回到家,找个袋里装好,拿出一部分,其它的放在墙角藏好。过了两天,还是被母亲发现了,说质量不错,问我多少钱1斤?我买的8块1斤,之前听大姐说起去年40块钱10斤,就盘算一下编了个5、6块,母亲说:6块?邻居在旁边村子里的买的10块1斤,100块钱买了10斤。我这才说:8块。母亲问买了多少,我说:10斤。母亲说要她买,就买个2、3斤,她想等到年前便宜的时候再买,又问我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天那个卖粉条的人来买的,别人没人买。我承认了,说怕她说我,没敢跟她说。母亲说我说你干啥,我喜欢吃粉条,过两天做粉汤。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次回来,我约的车50多块钱,母亲问多少钱,我先说20,母亲说才20?我又改口说30,哈哈。母亲说那不贵。我说是顺路车,要打车得100多呢。母亲说那人家一定还捎有别人。老太太真是一点也不糊涂呀,我就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关于路上带吃的,又是跟老太太斗智斗勇,老太太让我带这带那,我不带,我走开了,老太太悄悄往里放,我发现了我就取出来,跟她急,不用带那么多,就一顿饭,下午就到家了,老太太不吱声。等我中午打开吃的时候,发现老太太还是往里又加了东西。
93岁的母亲,54岁的女儿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