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木跑步完与朋友何夫之在酒馆相遇。
三木告之刚跑完步,累如老牛,仿若被数十个大汉强人锁男般劳累。夫之详问之,三木如实相告。夫之抚须,曰,汝之速过也,能不累乎?三木反问其速,夫之答曰约为汝之二倍。
三木不禁惊叹,其速与龟公何异?夫之答曰,汝此速跑之=无氧运动,空有健身之名,而无健身之实。三木听后怒斥之,吾跑步乃锻吾精神,其次健身,跑步当如做事一般,锐意进取,少年负壮气,奋烈自有时,而非汝之唯唯诺诺,慢慢吞吞仿若龟公。汝之辈简直中华之耻,如变态般存在。
夫之再次抚须笑之,世界万事宛若一碗端平的水,汝在无聊事中随意锐意进取,耗费精神,自然在其他方面少了几分。纵观古往今来之君子圣人,纵然是陈胜吴广粗俗出身之辈,有万夫不敌之勇,其生活琐事有锐意进取乎?反而平庸之辈尽皆如此。
三木沉思良久,曰,善。夫之宽慰道,如此之道理虽吾懂,吾亦不达也,吾之行皆若巨兽变态之流。
思索良久后二人抚掌而笑,此物烦恼,何不守望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