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地铁的时候。
最喜欢坐傍晚六点的公车，以前会有投币口里传出硬币清脆的响声，现在多数是扫码成功的讯息。
人们就像沙丁鱼一样挤进公交车里。
靠在椅子上小鼾的老爷爷，轻声打电话对妻子说快到家的男人，或看书或听英语的高中生，不同的人都在这座城市落日的边缘不约而同地坐上了回家的车，就好像是人们已经靠得很近的时候了。
2020-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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