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巡不讲话 著
“小孔,莫怪那时候唐大姐,在你与秀秀分手那一段时间不见你,不理睬你”,“大姐有很多苦衷啊!”,“你不知道那一段时间我们的压力有多大啊?当初我们不知道又多恨你,以为你玩弄我们家秀秀,后来我们才知道责任不在你,你也是无辜的,你最初的几年,一次又一次来找秀秀,我们就晓得了。可是秀秀答应了你的母亲,为了你的前途,永远不与你相见,秀秀好傻啊!这妹仔真是傻到家了。”唐姐好似看出了我沉思一直在回忆过去,慢慢平复了心情,娓娓道出了我多年的疑惑......
“你知道吗?秀秀有多么爱你,她跟我背地里说了无数次,你就是她心梦中的那人,老天爷送给她的惊喜和人生最大礼物。她怀了你的孩子啊!那孩子要是在,现在该二十八九了,也该成家立业了哟.......”。
“你晓得的,那个年代,一个小学代课女老师,一个还没有结婚就怀了人家孩子的年轻女人要面对多大的压力?她从你广州的家离开以后,回到学校后,就一直呕吐,没有了那个了。我是过来人,担心你们年轻人出事的,一直追问她,这傻妹仔啊,什么都不说,一问就哭,哭得好凶,哭地让人心都痛死了。她上课下课都有反应,眼见肚子一天又一天的大起来,一个没有结婚的丫头仔,可是丢死人的大事情哟?在我们这种小地方脊梁骨都要被人家戳穿的啊,死妹仔就是不肯做人流,我几次想陪她去,求她,都不听,死活不肯。她说深爱着你,即便失去了你,也要有你们的孩子守着她,她再也不嫁人了。哎!小孔啊,你这是罪孽啊!!我见秀秀那么伤心,安慰她说:姐不要紧,姐自己不转正就算了,可你一个丫头家是要脸面的人啊。”,看唐姐说到这里,脸一直抽动着,眼角里全是泪水,我心里像放入了一块很大很大的漓江鹅暖石,很沉重...
画外音
此刻“我”无法表达自己的早已经准备好的万语千言;来之前,其实已经获悉了秀秀与我分别后,发生在秀秀身上的很多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许多;重病的母亲或许是良心发现吧,把很多事情也一一片段式的告诉了我。老人已进垂暮之年,她知道了我心中那永远的痛,知道我一辈子的不快乐,皆因她和家族成员“为了我的前途和事业”,为了他们所谓的面子和门第。我并不恨母亲,但对为虎作伥的两个姐姐非常反感,她们配合满脑子门第观念的母亲做了那么多丧失良知,丢尽良心的事情,是不可饶恕的!
“唐姐,您擦擦眼泪,别难过,别难过了。
您的年纪也大了,要爱惜自己身体啊”,此时的唐姐哽咽已成了抽泣,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我无法找到合适的安慰语言,只是一张又一张的纸巾递给这爽朗和善良的大姐。见唐大姐这么伤心流泪,这是第一次!
听着唐姐的叙述,我大脑的回忆,片段式出现.....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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