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做点事了。我不断这样告诉自己。
时间在流逝,每一刻的当下,我都是最年轻的自己。
“你必须把握好当下的时间。”强者如是言。
但是我不确定,我该用这大把的时间做什么?
“必须”的焦虑和毫无方向的懵懂相互撞击,
这是社会规训与自我意识无法整合的悲惨后果。
每个人都有社会标签,但我却是那个“不存在的人”。
我感到自己不断向内在的世界坍缩。
今早,又做了一回缩头乌龟,放弃了原本说好要去参加的会议。
这是无意识与意识的相互对抗,而它又一次在行为的山头插上了胜利的旗。
为什么我很颓丧,但是又不想死于一事无成?
-我重复很多次的退缩、无法融入群体,这些行为的背后是什么?
-是存在主义的焦虑?是成长中所受的创伤?是人格障碍?
-我对死亡议题的兴趣与孤独感的背后,呈现的是怎样的无意识世界?
-是渴望建立关系?是逃避与自己的共处?
-我要如何好好地活下去?
-是积极建立多元关系?是与他人分享你的内心世界?是“被看见”“被听到”?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情况在慢慢变好。
乐观一点,我对自己说。
从被包裹的塑料薄膜里钻出来,我希望外面是星光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