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杨绛老人《洗澡》,是坐在春日暖阳下的沙发上。今天阳光灿烂,对比前两天大幅降温,就更为可贵了,一大早运动吃完早饭,就迫不及待的晒着太阳,看解放初期,我党给知识分子的思想“洗澡”。
老娘一看太阳这么好,赶紧着也给我家“来福”洗个澡,来福是一只从上海带回来的混血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颜值和智商脾气都值得称赞,唯一不乐意的就是洗澡。拗不过洗一次,委屈的不行,洗完以后非得在地上打一百个滚,也不知道啥意思。
给来福身体洗澡,结果最多洗个心安,没干净多少,心想可能洗掉一些细菌和虫子。我党给知识分子思想思想“洗澡”,究竟洗掉什么,我们也不清楚。但这个洗澡的过程倒挺有意思的。
我记得小时候,大家都很穷,我们男性都在河里公共区域洗澡,大人边洗边聊,小孩一起戏水,其乐无穷。
可是给知识分子思想“洗澡”,却是给他一个盆,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洗澡”。我不知道是啥意思和啥感觉。我想,倒不是知识分子不爱洗澡,相反他们应该特别爱干净,但你让一大帮人围观指点,是不是会很难受。就好像,自己挖鼻屎是种享受,别人给你捅鼻子,那就很不舒服一样。
所以,我能理解人性中尤其国人天生的偷窥癖好,对他人的隐私隐疾无比的热爱。但举国上下持续数十年的相互洗澡洗澡再洗澡,改造改造再改造,批斗批斗再批斗,还是让现在的我们观众恶心恶心更恶心,觉得那些组织的人变态变态太变态,已经远不是偷窥癖所能形容了。
虽然来福经常往外跑,即使在传染病如此严重的这段时期,我们也一般很少给她洗澡,因为她不情愿。我们怕洗多了几次,她会想不开。
我只是认为,我国的知识分子大脑和身体经过几十年的“洗澡”后,思想不管好的坏的大多都洗掉了,精神都错乱了,脊梁都洗弯了,灵魂都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