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年和郝勇田军送得病的李红回来同学,那是在一个深秋的傍晚才进的山庄,等到送李红到家已是夜幕降临了。
老人热情的为我们做了可口的饭菜,吃饭时,我们三个都说吃了饭就走,但吃完后谁也不提了,来时就走了半天,且天色灰暗,过了几道山梁,几条小河也记不清了。再要是晚上走夜路出去怕是一定会迷路。
老人热情的邀我们留宿,我们固作镇定异口同声却又都是小声的说不了,但谁也不起身挪步。
老人说这大山深处从无人走夜路,除了野兽外还不时有人打劫,让我们安心留宿,明早同李宇一同去上学。
这一吓,确实起了很大作用。那晚,我和郝勇根本就没睡,聊了一晚,田军和李兰也聊了一晚。
其实也谈不上一晚,大山深处天黑得早,睡得也早,凌晨二点就听到女主人在厨房生火造了。
三点就叫我们起床了。要我们带上李宇,出山他当向导,到了山外让李宇在他表叔家等天亮再去学。
深山秋月夜,静得让人心慌慌!好在李宇活泼好动,一路欢声笑语。我很奇怪他在冰天雪地的时候怎么去上学的,在大山断崖边羊肠小道上,想想都怕。李宇却轻描淡写的说习惯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其实都记得,因为你们是唯一来过我们家的同学。老人说:但是郝勇我们一开始就反对,这不,散了吧,好在兰儿比大红看得开,现在生活得很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