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洪涛雅的金主,朝我们怒吼道:“你们干嘛杀清雅!她和你们无冤无仇!”
“我没有!”我怒道。
这帮人里面,有一个男人是国内某个市的警察局局长,叫做王忠强,他走出一步,冷着脸道:“有没有杀人,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说着,他和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直接上来扣住了我和陆亦寒。
“你们要干嘛!”我挣扎。
“防止你们跑了。”王忠强说着,就将我和陆亦寒住房间里推,“先委屈你们一个晚上,如果真的是冤枉的,明天公路一恢复,警察来了,就放你们走。”
王忠强的身手不错,直接将我和陆亦寒给推进了旅馆的储藏室里。
碎!
门被锁上了。
我拼命地砸门,可这门是防盗门,根本砸不开。
储藏室里一片漆黑,我摸索到点灯的开关,可怎么摁,灯都不开。
我挫败地蹲坐下来,浑身湿透,冷得直打哆嗦。
我听见黑暗里悉悉索索的声音,隐约看见似乎是陆亦寒在找东西。
“你在找什么?”我忍不住问。
“毛巾,你总不能这样湿着。”他平静
道,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挖出两条毛巾,摸黑扔给我一条。
我接过毛巾,忍不住又问,“你怎么那么淡定?”
哪怕是刚才被诬陷杀人的时候,都只有我一个人在激动地反驳,陆亦寒从头到尾,似乎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这很显然,是有人专门设好的
局。”陆亦寒用毛巾擦去短发上的水珠,淡淡道,“对方早有准备,所以我们说什么都没用。”
我怔住,“谁?谁会故意诬陷我们?”
陆亦寒看了我一眼,反问:“你想想,刚才谁最激动?”
我怔了两秒,才脱口道:“舒茵.....”
“不错。”陆亦寒站起来,开始在储藏室里找被褥,“难道你都不奇怪,洪清雅被白粉婆缠上后,马上就死了,为什么舒茵没事?”
被陆亦寒以说,我才发现,舒茵在整件事里,的确不像是受害者的身份。
回想起她白天的失踪,我突然觉得陆亦寒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妈的。
舒茵这女人,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你别多想了。”陆亦寒声音又在黑腊里响起,“熬过这个晚上,有什么事,明天再.....”
轰隆隆!
突然间,房间外电闪雷鸣,电的光透过
窗户,照亮了漆黑的储藏室。
陆亦寒突然不说话了。
“你怎么了?”我感觉到他的不对,赶紧问道。
“梳、梳妆盒....”陆亦寒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我还来不及问什么梳妆台,突然有是一道闪电,储藏室再次被照亮。
我突然也僵住了。
因为我明白陆亦寒的话了。
方才借着闪电的光,我看见对面的柜子上,放着一个梳妆盒。
紫檀木的梳收盒,古色古香。
正是舒茵拍卖的那个梳妆盒。
我吓得立刻站起身来,寒毛直竖。
这个梳妆盒不应该在洪涛雅的房间里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来不及反应,轰隆隆,又是一道闪电。
我再次看见柜台上的梳妆盒,腿突然一软,直接跌倒了地上。
因为这一次,在闪电的光线下,我竟然看见铜镜里,一张雪白而又苍老的笑脸,是白粉婆。
闪电过去,储藏室里,很快又恢复黑暗。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还来不及反应,黑暗里一个阴测测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