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酒之间,有发小,有老同学,聊着曾经,回忆着青春。这一刻,对生活从未有过的虔诚。也曾回忆起夏夜的露天冷饮摊里,没有酒,只有冰镇的各类饮料,还插着吸管的那种,一群冒着青春痘的孩子热闹着,举手投足、慷慨激昂,那时候处处憧憬,刚开篇的生活,我们满脸微笑,向往着。而今,能让一群大老爷们还有所亢奋的只能是酒精,无处安放的每时每刻,充斥着清醒时的每分每秒。
从前我们在说现在,现在我们在回忆从前,像一座围城。那时候向往城墙之外的天空,成长的魅惑,无知的勇敢,某一天我们攀爬过墙,从此被认可、被依赖成了主旋律,围城之外一望无际,处处荆棘,处处泥沼,很多人活的像个孩子,不是可爱,而是可笑。总有人告诉你,前方空中飘着的海市蜃楼,真实存在,而现实中,咫尺天涯。
今天,父亲节。我想,这个时代大多数的人在想起父亲的时候,总有挑着扁担的一幅画面在脑中浮现,这几乎成了父亲的形象人设。父亲,男人,大多无言,大多沉重。
父亲,只是围城之外的一个角色,也在围墙之内有过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