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变态性个体的主要防御机制是全能控制,他们也会使用投射性认同解离和付诸行动,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来抵御羞愧。
精神变态患者普遍缺乏良知,这不仅体现在超额的缺陷也体现在他们缺乏对他人的基本依恋,对于重型反社会人格而言,他人的存在无非是自己展示实力的舞台。
如果精神变态个体觉得轻重,为自己的魅力而折服便会变本加厉的大肆吹嘘,招摇撞骗,这些举动完全是由一而为之。是恬不知耻执法人员常常会感到诧异,他们对自己的严重罪行供认不讳,却对轻微情节闭口不谈,例如强迫性性行为或是顺走死者小额钱财,后者显然他们视作为软弱无力。
有人将精神变态患者的这种行为称作恶意自大,分析治疗中这样的人会以蓄意破坏治疗为乐,称为他们恶意自大再贴切不过了。
将精神变态患者的操控与癔症及边缘患者的操控行为区分开是很有必要的。精神变态的操控是利用他人经过深思熟虑且自我协调的,而癔症及边缘型患者的操控有利用他人的表现,但属于无意而为之。
观察发现许多精神变态个体在侥幸逃脱自我毁灭和牢狱之灾后,人到中年时会突然金盆洗手,出人意料的成为守法良民。
所有人格类型的青年,成年交接期的健康个体都或多或少具备典型的全能感,此阶段死亡遥不可及,成人的掌控感,大权在握,婴儿期的自命不凡会再度显现。
反社会人格的童年,常常充满着不安和混乱教。球式的严厉管教夹杂着过分的纵容和忽视,形成了令人迷惑不堪的生长经历。
临床观察显示,言语在他们家庭中常被人用语言语控制他人养育者,对儿童的情绪缺乏回应,也会加剧情感表达的数组。精神变态,个体的童年通常不乏物质的满足,但多有情感的剥夺。
精神变态,个体常会以攻击行为和施虐行为来维持自我感受或减少痛苦和恢复自信。
治疗师常常能感受到精神变态来访者的冷漠,并担心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再次强调治疗师需识别和陈述这些令人不悦的反应,而非否认或进行补偿,因未否认精神变态患者的威胁是非常不明智的。最后治疗师在受到有益贬低的攻击时,将会极其强烈的敌意或无助的驱虫,但治疗师如能识别这种贬低是来访者对季度的防御,那么冷静的指出精神变态患者的这种恶意轻蔑将有助于治疗。
指望反社会性个体体验爱意是很现实的,但毫不妥协的态度会赢得他们的尊重。在接诊精神变态来访者时,我会坚持要求他们每次都先付费再治疗,并对不愿付费的来访者拒之门外,与毫不妥协,相对应的是绝对坦诚,实话实说,信守承诺,心怀善意,并始终实事求是,诚实,包括治疗师认识自己,对来访者的消极感受,这既是反疫情,也是对现实威胁的自然反应。
在治疗所营造的持续的尊重的气氛中,随着治疗师逐渐解除精神变态来访者的全能控制,投射性认同,破坏性嫉妒以及自我毁灭的行为,来访者将会发生实质性的改变,从利用语言来控制他人的运用语言诚实的表达,来访者也开始尝试抑制冲动,逐渐体会自我,控制的成就感,来访者的每一细微变化都是重大的进步,这种进步需要治疗是真诚的,持之以恒的与反社会性个体互动,并促使其不断的自我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