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嫡女重生:禁欲王爷放肆宠
主角:姜绾楚煜
小说简介:她重生了。前世的她是个孤儿,一直生活在京城郊外平溪村的一所慈幼局。直到十岁那年,慈幼局深夜突发大火。她和幸存的孤儿被救出后,又被顺天府重新登记,寻找家人。三日之后,永安侯和候府夫人夫人找到她,说她是侯府丢失十年的嫡女。终于找到亲生家人,她简直欣喜若狂。她憧憬着,未来有家人陪伴的日子一定会很甜,从此不用
因为常年熬夜,为慈幼局里的孤儿做衣服,纳千层底,她的眼睛熬得早就不好了。
“是我,张姑姑!”
姜绾瞬间红了眼眶,哽咽道。
“啪嗒!”一声,张翠花手里的篮子顿时掉落地上,愣怔一瞬,妇人也瞬间红了眼眶。
姜绾快步上前抱住了翠花,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簌簌落下。
一别四年,再次相见,姜绾这泪水里包含太多的情愫,有委屈,有愧疚,更有心疼。
“对不起,张姑姑,是我不孝,是我忘恩负义,一别四年,竟然没有回来看过你们一次。”
姜绾低头哽咽着,满脸的懊悔和愧疚。
因为自从回到永安侯府后,白初芸便命令警告过她,以后不许再跟慈幼局的人来往,以免改不掉身上的恶习。
当然更是怕被那些穷人追上门来打秋风。
上一世,为了讨好那些所谓的家人,姜绾不得不听话顺从,自己从回到永安侯府后,便再也没有回慈幼局,来看望过昔日故人。
“傻孩子,说什么呢!只要你过得好就好。”
张翠花泪眼婆娑地抹了把眼泪,轻轻地拍了拍姜绾的背。
“快别哭了,让姑姑看看,我们小姜绾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说着,张翠花便抬眸全身上下想要打量姜绾一番,然而当她看到姜绾手腕上露出的伤痕后,瞳孔猛然一震。
“你……你这伤是挨打了?”
张翠花震惊的破了音,满脸的不可置信。
说着,她连忙便往上卷起姜绾的袖子,当她看到姜绾手腕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永安侯府这帮天杀的,怎竟然如此狠心待你!”
张翠花心疼得抹起了眼泪。
“没事的,姑姑,皮外伤而已,过两天就都好了。”
姜绾鼻尖酸涩,低声安慰着张翠花。
“小姜绾……”
身后一道浑厚的中年男音响起。
姜绾回头,一名穿着灰色袄子的中年男子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中年男子背着一捆柴火,正一瘸一拐地朝院子里走来。
此人正是张翠花的相公——姜启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少年。
小少年瘦弱的背上,也背着一捆柴火,小脸冻得红扑扑,却在看见姜绾的那一刻,也激动的大喊,“绾……绾儿姐姐。”
“姜绾?”姜启全诧异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姜绾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扬起一抹酸涩的笑容,瞬间眼泪就挂不住了。“全叔,飞羽。”
”姜绾再次红了眼眶,快步上前卸下陆飞羽背上的柴火,然后又帮姜启全卸下了背上的柴捆。
“绾儿姐姐,你终于回来了,飞羽都想死你了。”
陆飞羽忽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紧紧抱住姜绾的手臂,这一下碰到姜绾手臂上的伤口,疼得姜绾忍不住微微皱眉。
而姜启全看到姜绾手臂上的伤痕,则气得一片眸底猩红,
“姜绾,你告诉全叔,你身上这伤怎么回事?你犯了什么错?
就是犯了错,他永安侯府也不能这样打你啊!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定要去找他们评评理去!”
姜绾喉头哽咽,心下感动得说不出话,这种有人撑腰的温暖,让她内心酸涩不已。
上辈子的她是有多么的愚蠢。
因为执着于血缘亲情,回到永安侯府后,全部心思都扑在那些冷血家人的身上,却忽略了真正对她好的,这些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真是黑心肝啊,竟然下这么狠的手,这永安侯府竟然这般待你?”
“他们既然不愿意好好待你,当初为何又把你接回去。”
“你说什么?翠花,难道你早就知道,永安侯府对姜绾不好?”姜启全不解。
“我听砚尘说过,姜绾在太学院做扫洒女使。所以我猜永安侯府的人,或许是对姜绾不好,但并不知道他们竟然还打姜绾。”
张翠花抹着眼泪道。
要知道,京城的世家贵族小姐,会沦落到,去外面做扫洒女使的差事呢。
定然是永安侯府待姜绾不好,小丫头才出去自己挣银钱。
其实四年前,谢砚尘回来跟她说,看到姜绾在国子监的书舍做扫洒女使时,张翠花就猜到了,永安侯府应该是待姜绾不好。
可就算她知道了,也只能是替姜绾难过担心,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
毕竟永安侯府,才是姜绾真正的家人,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况且他听谢砚尘说过,他发现姜绾在他们国子监的书舍做扫洒女使后,
谢砚尘几次主动跟姜绾说话,姜绾都躲躲闪闪的,不敢跟谢砚尘说话的样子。
还让谢砚尘装作不认识她,不要对任何人说她在国子监做扫洒女使的事。
张翠花又怎么会不明白,姜绾如此,定是有自己的难处。
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她又怎么会不知,姜绾不是那种嫌贫爱富,忘恩负义的孩子。
可京城的世家贵胄,向来都是注重门楣家世,一定是永安侯府的人,不让姜绾跟她们有所往来。
“姑姑,谁来了啊?……咳咳咳……”
须臾,屋子里面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紧跟着一个身着粗布灰袄,弱柳扶风,面色苍白,病容缠身的少年,便从偏房里走出来,
当看清楚院子里人是姜绾后,他眼眶蓦地就红了。
“绾儿姐姐……咳咳……”
而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位看起来和姜绾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
二人看向姜绾,脸上都写满激动和意外。这个弱柳扶风的少年便是温行舟,而后面的少女,则是宁馨。
“绾儿姐姐,你的家人待你不好,是不是?”温行舟满脸的心疼。
姜绾苦笑地点点头,“他们不配做我的家人,我后悔回去了,我已经跟永安侯府断绝关系了,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她的话一落,院子里的众人皆是满脸惊诧,但很快大家脸上惊诧地神色,都被心疼所取代。
能让一直渴望亲情和家人的姜绾,说出这样话,做出断绝关系的决定,可想而知,姜绾在永安侯府受了多少委屈。
姜启全重重说道:“孩子,他们待你不好,咱就不回去了,你就住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你放心,别看全叔现在是半个废人,但只要全叔还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饿着你!”
张翠花也抹了把眼泪点头,
“对,孩子,你全叔说的对,你就回来吧,我们虽然不能给你大富大贵的生活,但是绝对不会让你饿着,也会供你继续上学。”
“是啊,绾儿姐姐,你就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吧。”
陆飞羽,温行舟同时出声道。
就连一向内向,不爱言语的宁馨也对姜绾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低声道,
“姜绾,回来吧,你的房间,张姑姑一直给你留着呢。”
姜绾瞬间泪水决堤,原来还有人在默默无闻地爱着她,惦记着她。
这一刻她才彻底明白,自己上辈子是彻彻底底的错了。
这些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
半晌,她才忍住哽咽,用力地点头,“好,我回来和大家一起过。”
其实姜绾如今就算一个人过,也是可以养活自己,可以自己挣钱去医馆学医的。
但重活一世,她想为慈幼局里的人,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现在她也长大了,再也不用顾忌永安侯府给她定下的那些条条框框,她可以随心所欲得做自己。
从今以后,她要赚更多的钱,她要往上爬,拼尽全力往上爬,为了这些真正在乎她的人。
“欢迎绾儿姐姐回家!”
突然,一道齐刷刷稚嫩的童声响起。
姜绾抬眸,便见一个十六七岁左右年纪的男子,领着十几个,五六,七八岁不等的小萝卜头们,正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男子面容清秀,五官棱角分明,一袭月白粗布长衫,更衬得他身形颀长。
立于一群小萝卜头的身后,手执一本书册,温和如玉,一身的书卷气。
这男子便是谢砚尘,如今也在国子监就读,已经是举人身份了,明年便要参加乡试。
看样子,应该是他刚刚领着小萝卜头们早读完。
“外面冷,快进屋吧,吃完早膳,我们一同走,我也能顺路送你一程。”
谢砚尘姜绾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那温和的眼神,早已表明他对姜绾的归来,是开心和欣慰的。
谢砚尘就读的国子监,比姜绾就读的仁爱医馆要远一些。
但是都在同一个方向,所以两个人是可以一起走的。
“嗯。”姜绾轻轻点头,便被大家簇拥着进了屋里,一起吃早饭。
因为今天是姜绾回来的第一日,所以张姑姑便提议,今日暂且不再计较什么男女大防。
索性便把平时男女分做吃饭的四张桌子,都拼到了一块儿。
由姜启全带着陆飞羽,谢砚尘,温行舟和男孩们坐一侧。
而张姑姑则和姜绾,宁馨,和小女娃们对坐于另一侧。
这顿饭也算是大家为了欢迎姜绾的回家,一起吃的团圆饭了。
今日早膳,张姑姑做的是野菜干做馅包的包子。
虽然包子馅几乎没有油星,但是这顿饭,却是姜绾四年来,吃的最香,最温馨的一顿饭。
虽然是粗茶淡饭,可是大家围着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着热乎乎的包子,
这种温馨有爱的氛围,让姜绾眼眶酸涩不已。
说来可笑,回到永安侯府四年,她竟然都没能在永安侯府的正堂,跟自己亲生父亲母亲和哥哥们,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
姜绾便跟谢砚尘一起步行仁爱医馆了。
来到仁爱医馆后,姜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温习这几日耽误的功课。
此时的永安侯府正堂内。。
姜世诚坐在首位上,脸色铁青怒问,“姜绾人呢?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过来请安。”
姜若雪连忙上前贴心道,“爹爹消消气,绾姐姐可能还在生我的气,我这就去姐姐道歉吧。”
“她还有脸生你的气,为了一个破纸鸢就把你推倒,我抽她鞭子都是轻的了。”
姜澈越说越气,脸上一片阴郁,还要数落姜绾一番。
这时,从院子里进来的大哥姜堰出声。
“若雪别去了,方才姜绾就已经出府了。”
“出府了?今日休沐日,她出门干什么去?!胡管家,去让告诉负责接送她的车夫,把她叫回来!”
站在门口胡管家,抿了抿唇,有些为难地小声回道,“回侯爷的话,大小姐一直都是自己步行去私塾的,府里没有给她安排车夫......”
“没有车夫接送她?”
姜世诚一听勃然大怒,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汤碗里的汤水都溅了出来,吓得站在餐桌旁的丫鬟婆子们连忙低头收拾。
“她为什么不坐府里得马车?非要自己走着,是想要别人说我们永安侯府苛待她吗?”
“侯爷,四年前大小姐刚回来的时候,是夫人当时说,大小姐行为太粗鄙,所以就先不给她配马车,以免能让别人知道,大小姐和我们永安侯府的关系。
等日后大小姐把礼数学好了,再给她配置马车出行,当时您也是同意了的。”
胡管家吓得冷汗涔涔,低声的说道。
就算这句提醒的实话,会惹怒侯爷,他也要说啊。
否则就会被侯爷指责他在府中管事不利,说不准还会被辞退了呢。
听胡管家这样一说,姜世诚蓦地一怔,蹙眉然后看一旁的白初芸。
白初芸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懊恼道,“侯爷这般看着我作甚,姜绾又不是没长张嘴,她想要坐马车,不会跟我说吗?难道我这个亲娘,还会薄待了她不成?”
“我看她就是要故意走着去私塾的,做给外人看的,装可怜,想要外人看咱们永安侯府的笑话。”
话落,白初芸还有些幽怨地嘟囔了一句,“况且,当时侯爷不是也同意了的吗。”
姜世诚一听,然后陷入了沉默。
当时他确实也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姜绾和永安侯府的关系,主要是觉得这个女儿自幼从慈幼局长大,必然是性子粗鄙不堪。
决定先让姜绾自己步行出行,这样就算外人在他们侯府大门口看到了,也只会以为姜绾是府里得婢女呢!
可他也没料到,这件事就一直没人在管,也没人跟他说。
而夫人白初芸则是不满地瞪了姜世诚一眼,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
姜绾不就是走着上下学吗?
又死不了人!
一个在慈幼局长大的野丫头,皮糙肉厚的,哪有那么娇贵!
怎么能跟她的宝贝们女儿若雪比呢!
要知道,自从把姜绾接回来后,她和五个儿子都发现,若雪就变得比以前有些内向,沉默寡言了。
有时候,若雪更是自己在闺房里偷偷抹眼泪。
甚至夜里睡着了,都会说梦话,哭着喊着说,求他们不要把姐姐接回来了,就不要她了,把她送走,她舍不得离开父亲母亲和哥哥们。
一想到姜绾刚被接回来那一个月,若雪总是做这样的噩梦,哭喊着,白初芸就心下揪得生疼。
若雪这孩子心思敏感,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不得要多关注一些若雪。
若是她对姜绾太过关心,怕是更会让若雪感到冷落,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外人。
一想到若是让若雪心里产生这样的想法,初若芸就心如刀绞。
所以,她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若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却是她从小亲手养大的。
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自然是不能和姜绾这个后来者能比的。
姜绾自小就是在慈幼局长大的,还做过乞儿,什么苦没吃过?
就算是走着去私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说实话,白初芸也没想到,这四年以来,姜绾都是走路去私塾上学的。
看来这个死丫头,为了留在他们永安侯府享福,还真是挺能忍的。
……
下午,姜绾回到永安侯府时,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二哥姜澈站在一辆豪华的马车前。
看样子,似乎是在专门等着她。
“看看这个马车,喜欢吗?”
姜绾眯了眯眸子,有些不明所以。
见姜绾没有向往常一样笑盈盈地喊自己二哥,姜澈不耐地蹙眉,“你冷脸给谁看,还没闹够,是吗?”
姜澈自觉心里很是窝火,本来他觉得因为姜若雪撕坏姜绾那只纸鸢的事,自己有点愧疚。
早上听父亲说姜绾出行没有马车,于是为了弥补愧疚。
他表自掏腰包,亲自去街上给她置办了这辆豪华马车。
可没想到,他都这般有诚意了,姜绾却看起来,一点都不领情。
但姜绾确实对他这份礼物,一点情绪都没有,全程一脸漠然,根本不想搭理姜澈。
说实话,若是上辈子,姜澈能送她什么礼物,姜绾一定会开心的要死,甚至会激动得,连着好几宿都睡不着觉。
可这辈子,现在的姜绾却心如止水,一点都不在意了。
见姜绾尽然不搭理他,姜澈脸色阴沉至极,气冲冲上前推了姜绾一下,“姜绾,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在跟你说话!”
可他这一推,就不小心碰到了姜绾手臂上刚刚才愈合一点的伤口。
瞬间,姜绾的袖口浸出鲜红的血。
四日前,父亲竟下手那么重吗?竟然把姜绾的手腕都抽得皮开肉绽了?
看着姜绾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姜澈心底揪的一疼。
而姜绾则因为手腕上的伤口被扯开,疼得脸色煞白。
缓了一下后,她冷冷地抽回手臂瞪着姜澈,“别碰我!谁在和你们闹!没兴趣!”
姜澈没有在意她的嘲讽,而是定定地盯着她手腕上,那被自己刚刚拽开的伤口,陷入沉默。
他用力回想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那日,父亲究竟抽了姜绾多少下鞭子?
因为他当时全部的心思,和母亲,还有大哥一样,都在想着要怎么安抚,被姜绾推倒受惊的若雪妹妹。
而且大家甚至都巴不得让父亲狠狠教训姜绾一顿,也好给若雪出出气。
甚至他当时好像还对父亲说,要父亲好好教训姜绾一顿的话。
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想过,父亲那高高挥起的一鞭子下去,会把身子单薄的姜绾,抽成什么样。
当然,他也没想过姜绾当时被抽得有多疼。
况且他看到的,只是姜绾的露出手腕的一小部分。
可他记得那天父亲抽打姜绾时,姜绾是疼得蜷缩着身子满地打滚。
那也就是说,姜绾的背部,腹部,腿上。
甚至是全身上,除了脸上,其实都被父亲抽得皮开肉绽了。
姜绾应该是被被父亲,抽得全身都是累累伤痕了吧?
一想到这里,骤然间,姜澈只觉胸口有一阵尖锐的疼痛。划过
他心脏突的一跳,就好像姜绾身上的那一道道鞭痕,鞭鞭抽在他身上一样,几乎感受到真切的剧痛。
那姜绾这四日,在翠竹苑是如何熬过来的啊?
姜绾那日应该已经是全身鞭痕累累,皮开肉绽,还被父罚了夜里去跪祠堂。
而且那几日,好像全家人,都没有去翠竹苑看过姜绾的伤势。
因为那几日大家都紧张若雪,有没有被姜绾推倒那一下,磕坏了脑子。
姜澈抬眸,心虚地看了一眼姜绾手臂上露出的伤痕,他只觉心如刀绞,用力的按住胸口,不得不弯腰大口喘气。
闭眼缓了半晌,姜澈才觉心口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他眼底早已布满一片猩红。
对,府医也没有去后院给姜绾看过。
在府医被管家急匆匆叫来后,大家都是紧张地让府医,赶紧仔细给若雪妹妹好好检查一番。
母亲更是紧张若雪的很,不放心地让府医给若雪仔仔细细检查了三遍。
在听到府医再三确定第说,若雪妹妹的脑袋没有任何受伤之处后,才放下心来。
姜澈用力回忆,他记得当时和姜绾同住后院耳房的孙嬷嬷,说了一句,求父亲也让府医去后院给大小姐看看伤势的话。
可他记得当时若雪妹妹一直捂着脑袋,躺在床上说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