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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声势浩大的生日宴,让我迅速找到了归属感。以前在上海一个人过生日,经常是在加班中度过的。点一碗面,没滋没味的,顶多再配一角小蛋糕,连心愿都懒得许。”
现在,“每天起床就有热饭热菜等着你,整条街的人都跟你打招呼。整条街的人都夸我越长越美,我现在可是宇宙中心了。”
这就是生活在大城市和小城镇的区别,这就是独自在外打拼与呆在父母身边的最显著差异。
《三十而已》中的王漫妮在上海急性肾炎发作时,无人照料,唯有自己咬牙坚持硬扛着;到饭点了,懒得下厨,做多了怕吃不完,做少了又嫌太麻烦,干脆天天吃外卖;想找人说几句真心话,翻一下手机通讯录,却发现没几个朋友真正关心自己……
这就是真相。在外打拼的我们,不希望父母担忧,大多是报喜不报忧;一日三餐能填饱肚子就好,管它是地沟油还是玉米油;不敢随便与人交心,生怕上当受骗,也怕人情世故添麻烦。
独自在大城市讨生活的我们,就这样瞻前顾后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
犹记得第一次来上海的场景:高楼建筑鳞次栉比,来往车辆川流不息,商场里人潮涌动,地铁站里人来人往。一切都是精装备,高频率,快节奏。
一眼望去,满目都是人,却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想张口说话,却不知该找谁,陌生让你只能选择闭嘴。
初识上海,我震惊于都市的繁华与热闹,也讶异于人情的淡泊与炎凉。
小张主任说,“大城市里家家都关起门来过日子,在电梯里都不想碰到熟人,刚看到有人眼熟,立刻低头抠手机。”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城里人的真实写照。
蜗居出租房的那几年,即使是门对门的邻居,我们也假装不认识,从不打招呼,个别友好的也仅限于点头之交。
因为住在那栋楼里的我们,大多是租客,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谁会搬离,谁也不知道笑容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内心,谁也不敢随便接受陌生邻居递来的食物,万一有毒呢?
蜗居出租房的那几年,我们不像王漫妮那样有闲情逸致打造别人家的房子,也不敢随便采购一丁点儿多余的东西。家里只有必备的锅碗瓢盆,屈指可数的生活物资,一切只为了下次挪窝少一些行李,省一点搬家费。
最受打击的还是一次被限期勒令搬离。
那次,出租屋地下管道漏水,房东为了免除后患,也为了另租高涨房价,二话不说收回了房屋使用权,勒令我们一周内立马搬离。来不及找房源的我们,只好拎着大包小包蜗居小区附近的招待所混住了半个月。
人情,农村里最硬通的货币,在上海却完全行不通。
在大城市生活的我们,如浮萍般在不同的出租屋里飘来荡去。归属感似乎从未降临,更多的是扑面而来的陌生与压抑,孤独与无助。
2019年,为了可爱多上学,我们背上了沉重的房贷,在上海买了一套动迁房,也算真正意义上在城里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可对于上海而言,我们依旧是外乡人。在我们心里,月亮依旧是故乡的圆。
“等我工作退休了,把这里留给孩子,我们一起回老家养老,那儿才是我们的家。” 倪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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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简书优秀创作者、专题编委。干过传统纸媒的记者,新媒体编辑,任过中国500强企业的董事长秘书,当过最佛系的微商,开过最小资的淘宝店,直到拥有了可爱多,光荣地成为了一名全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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