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挽着背包,一只手费劲的在背包里翻寻,此刻的我,已完全不顾及出发时刻意整理的衣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钥匙呢......
打开家门的瞬间,第一个动作是找拖鞋,我要争取一切能够争取的时间,必须迅速到达另一个地点——沙发,我需要亲身实践牛顿的地心引力学说。在保持四脚朝天的姿势眯了片刻之后,最后还是决定洗漱刷牙,因为我发现我真正需要的不是沙发,而是床。
我很快洗漱完,关灯前还不忘给脸上拍点水(大家不准骂我透哈,嘿嘿嘿),因为我又回到了解放前,脸被晒出了本色。进卧室发现老妈趁我出门,给我换洗了新床单和被套,突然有了一种不懂事、没长大的罪恶感。上班四年,周末、节假日,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陪过他们。
今晚回家时老妈不在家,她有事要忙,所以我躺在床上想着等妈妈回家,陪她聊聊天再睡,乘着这点时间,写点记叙。
其实,早就应该写了,只是因为四天假期结束,今天返程,全程五百多公里,我的角色是司机。下午五点半,离出发的时间已经过去八个小时,我们到达了回程的最后一个驿站(陇西)。
大家伙儿停好车后进入了一个叫“老刀”的客栈,准备吃个“散伙饭”。可能是我们大家太过挑剔,在经过反复点菜、换菜之后,服务员的脸色也变得愈加难看,以至于到后面我们加菜时,喊了几遍都不搭理。大家点菜之余都在调侃酒店的菜名过于低俗,大多都是什么“小姨子的某某菜”,可能这就是人家轻浮的主旨吧,一笑而过。
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唯独有位姐姐一筹莫展,可能是前一天吃了什么过敏了,脸上长出了一片片疹子,用她的话说就是“毁容”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一路的她,在不停的谋划着回家第二天就到单位请假。可怜的姐姐,大家祝福你,祝你早日康复。
饭后大家开始告别,由于之前我开的车是喝酒大哥的,包括他在内的三人在另一个城市,所以人员进行了重新分配,我坐在了吃货哥的副驾驶。喝酒大哥,60年代出生,从商,他有着聪明的头脑,成功的外表。他喜欢喝酒,车的后备箱总是塞的满满当当,像个宝库,总有喝不完的酒和抽不完的烟,而且都很贵。
在互相挥手告别后,两辆车子驶向了不同的方向,吃货哥哥善意的提醒我说:你还欠着两篇游记。
4月30号,这是我们在小院的最后一次晚餐,大当家的为了给我们送行,专门做了最拿手的烤鱼,喝酒哥哥也从车里取出来了珍藏已久的“神酒”—玛咖酒。可就在打开酒盒的那一刻,才发现瓶子近乎空空如也,可能是放的时间太长,不舍得喝,酒从瓶盖缝里挥发了。大哥又拿出来了一瓶酒鬼,作为晚上的下菜酒。
剩了一小杯的玛咖酒全部倒给了吃货哥哥,大家还为此酒的神效而开玩笑,笑声肆无忌惮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显而易见,它就作为了喝酒哥哥、大当家以及我三个人的腹中之物了。大家让大当家的把瓶子收起来,大当家的说要在瓶子里灌上自家酿的玉米酒,等下次给大家拿出来喝。
饭后大家建议消消食,今晚遛弯跟之前不同,我们的队伍中多了一个小“伙伴”,农家小院里的小狗。其实它是一位邻居老奶奶的养的。老奶奶身体不好,去了姑娘家,于是这只狗就把小院当成了自己家。它跟吃货大哥是旧相识,他走哪、它跟哪,它懂事,不吵不闹,我们吃饭时,它就爬在我们脚下,一声不吭。可能是知道我们要走,在我们遛弯的整个途中,它总是走在前边儿为我们探路。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的很早,有人起的更早,可能都想在出发前,在面对喧闹的城市前,再好好吸吮一次乡间的空气,倾听一刻林间的鸟语。
在用过早餐后大家分别整理行囊,跟小院真正的主人道别,然后依依不舍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边的月季花开的让人动心,不得不感叹:花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何人何物,它都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他们面前,毫无保留。
中午十二点,我们到达了武都,在城里转悠了几圈之后,大家在一个小吃市场里,吃了一碗念叨已久的“洋芋搅团”。
店家是一对四十岁左右的夫妇,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开始争吵。当家的一边砸着木槽里的洋芋一边嘴里说个不停,老板娘除了半天回应一句以外,其他时间一言不发。搅团没有想象中的好吃,可能是做搅团的人心里带着情绪,也或者是吃搅团的人心情受到了影响,完全不是之前吃过的味道……
一路天气很热,途中我们进入了礼县服务区休整了片刻,“唱歌”、“吸氧”结束后,继续上路。
在大家分别之后,车子驶向了两个方向,我们在半路碰见了堵车,于是后来在微信群里看到,喝酒哥哥们比我们先到。
此刻我已睡意朦胧,暂且就写到这里,日后它日,有缘再聚。哥哥、姐姐们,希望你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工作顺利,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