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把无情刻刀。活着,是它刻下的画作。白日里的忙碌过后,夜晚仿若就是一场新生,放眼望去,一片狼藉。
难得的闲暇时间也在沙漏中迷失,只得静静的看着它慢慢流走。于是,就有了各种的猜想,各种的恶趣味,各种的嘲弄。
流言从来都不会无故而起,在被善意伪装的世界里,它就默默的藏在你的背后,静静的盯着你,只有你有任何的动静,它就如同海啸般哄涌而来,然后快速离开,在你的地平线留下毁天灭地似的痕迹,久久不能平复,亦不时的增大痕迹,逐渐溃烂,腐烂,但却去除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流言止于智者,倘若伯乐和千里马不曾相遇,那么千里马还是普通的货马,流言又怎么能止呢。它只会趁你不注意就咬上一口,然后迅速离去,沉寂许久。
人言可畏,畏的不是流言,从来都只有人心,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