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没在简书写文章了,难得今天有了兴致,应该说感叹吧
近日在看日本新论 墨家学说与东瀛文化
这也是一本旧书,没有出版社再出版的书想要的话只有旧版了,但到手看上去也不是很旧
买这本书是想了解一下墨学和日本文化的关系,因为想写一段与东瀛有关的剧情,想写一个火影同人,所有想了解一下日本文化再去下笔
没想到看了小半感叹之多也是少有,今日看到这段有些不吐不快的想法...
欧阳修明确肯定了徐福东渡的滞留地是日本,而且第一次将徐福东渡的传说与中国秦朝秦始皇焚书事件联系起来,认为徐福东渡之时秦朝还没有焚书,徐福是在秦始皇焚书之前携书东渡,所以有不少古文书籍被带到了日本,可是却被严令禁止传回中国,没有人能够见到到。近年来,有个叫做铃木贞一的日本学者,通过潜心研究中国已经失传的中国先秦典籍《宫下文书》,甚至统计出徐福当年携带到日本的书籍共有各类经书1850卷、其他书籍1800卷,铃木贞一认为大致囊括了当时中国所有的重要典籍。
“逸书百篇今尚存”、“先大王典藏夷貊”这让欧阳修想起来就激动得痛哭流泪,这些名篇典藏之中想必也应该有当时 的显学《墨子》的全卷吧,只可惜今天我们没有办法读到《墨子》全貌。
这本书看到这里越是感觉可惜,可惜墨学在东瀛传唱了两千多年造就一个那样的民族,客观来讲日本在近代取得的种种成绩是独尊儒术的中国无法比拟的,可惜流传着墨学中非攻,兼爱的民族也跳不出侵略的魔咒。
小国想要变得强大,只有扩张和侵略这条路可走,不止是日本,世界上弱国变强国的都跳不出这个魔咒。
汉朝之后独遵儒术,中国王朝长则200 年,短则5年或10年就会覆灭。这种经常改朝换代的现象已经被很多中国人接受,认为朝代之间的更替是一种必然的规律。
但对于中国的邻国----日本这个只有37万平方公里 ,面积只有中国二十五分之一的国家来说,情况却不同。日本一次也没有发生过,从公元前五世纪第一代天皇算起至今已经超过2500年了,在日本对皇帝的看法是完全不一样的。那是种类似信仰,被神化的人?我是这样理解的,天皇本身就是整个日本的中心。
汉朝之后,儒生主政,即便是改朝换代这些儒生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元清这些异族也需要前朝的框架和大儒才能治理这个国家。
墨学为主的日本曾经学习儒学并推行儒学,事实证明儒学没有让国家变得更好,于是一代又一代人通过明治维新让日本走回了墨学的道路。
作为学术、思想来讲儒学本身没有错,错的是大儒太少,伪儒太多。
先秦时期的儒生,一不种地,二不织布,三不当后,四为官少,靠是给人办葬礼赚点钱活着,可以说当时儒生过得很惨,只有那些比较有名能在贵族或者君王坐下的儒生过得会好点,由李斯来到秦国开始了儒生新的篇章,同样作为与儒家针锋相对的墨学也成为了打压对象,最后让墨学成为绝唱,儒家功不可没。
儒家的利,讲人可以通过合适的方式为自己赚取一些小利。
墨家的利,讲的是天下的大利,兴天下之大利,除天下之害。
儒家的乐和殡葬、命定论和墨家截然不同
在《非乐里》,墨子谈到与他同时代的齐康公创导的,需要万位乐师共同表演的名为《万》的歌舞。万名乐师一起撞钟、击鼓、敲锣、吹笙一定气派非凡。可是生产大型乐器的材料,这一万人的时间用来做别的事,能生产多少粮食,制造多少工具,国力能强上多少
日本的节俭是足用之下的节用
日本很多富人也是非常节俭的,曾经拯救过日本东芝公司的东芝总经理土光敏夫,就是上班坐电车的人,最后80岁还住在一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小木屋里。日本也是个节葬的国家,公元399年的仁德天皇在他死后留下 了一个长480米,高35米的巨大陵墓,这种做法受到了后人巨大的非议,这个陵墓足足浪费了1000人四年的时间,完全没有必要。日本持统女皇离世时成为了第一个死后实行火葬的天皇,他的节葬行为也是给整个国家做了一个非常好的表率。
墨子并不反对会带来浪费的享受,反对的是会带来巨大浪费的行为,节用、节葬、非乐就是要为国家兴利。
这是墨家的大义,也能看兼爱的影子,看到这些的时候我莫名的想
如果中国历史那些皇朝中的皇帝这样节俭、节用、节葬来做表率,把节省下来的物资放在增加国力上,没有那么多贪婪的大儒误国是不是就不会有宋、明的悲剧。
独尊儒术的这两千年并没有让某个国家在发展中越来越强大,全都是由盛转哀,改朝换代,那么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儒怎么就让国亡了...
儒家的命定论有助于儒生从丧主家敛财,当人被告知自己以后的富足生活都是天注定的时候,自然不会节用而变得大手大脚,人们将自己的宝贵财物在丧事中埋入地下,儒生因此得到大量的收入,从中谋取自己的利益,而那些进入地下的财物与泥土相伴多年一点没有发挥它们就有的价值不说,只有多少年后可能会被盗墓者挖出来重见天日。
这里提了一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话在春秋时期是因为有朋友来了儒生就有事可做,对丧主家是白事可对儒生是喜事,他又能赚到钱了当然乐乎。
墨家的非命,是指人的出生是先天注定,但人能够通过双手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不是盲目的相信命运早已注定,至少人有机会改变而非是现在所谓的躺平认命,如果一个国家民族的人多数都选择了认命躺平,真的太可怕了..
墨子的强力从事可以说是匠人精神,这带来了科学的进步,提高了科技水平,这是一种精神之道。
日本人的年总劳动时间平均是2168小时,美英为1947小时,法国1645小时,日本明显比其他国家长,而缺勤时间其他国家人均136小时,日本只有34小时,日本人几乎不缺勤。
国外学者一致认为,日本能在战败的废墟上短时间内恢复过来,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首要的原因是日本有着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无法比拟的最优秀的劳动力资源。李兆忠先生曾经 在东京的一家百货店当过一年多的清扫工,亲眼目睹了日本社会底层劳动者的工作态度。以木村为首的清扫工整天在这座百货大楼里擦呀、洗呀,打蜡,使这里的一切永远都干净明亮、光可鉴人。这些人文化水平都很低,容下来的时候也很无聊,甚至有些猥琐,但是一到干活的时候,都是精神抖擞,个个争先,仿佛变了一个人,不要说偷懒之类的事了。
记得之前有一个记录片,讲的是日本学生的配餐从几点开始清洗食材,到几点送到学院,然后学生排队领取,吃干净后回收餐具的流程,看到那个我只有一个想法,如果自己的孩子也有这样的就餐质量那个家长还会担心孩子在学院吃不好。每个细节里都能感觉到工作人员的认真态度,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有责任和义务要做得很好、更好,他们知道孩子意味着什么。
许多日本人不能理解的情况如果从墨家的角度去看就好理解多了,当然事物的两面性注定了会有一些不好的东西诞生,如同许多事物诞生的初衷是为了让世界发展的更好,可到了某些人手中某些好的理念被扭曲变成了极为可怕的东西从而发生许多可怕的事。
近亲变成恶邻也是种无奈,特别是这二千多年的近亲在当代根本不承认自己的文化来源于居住在他附近的...
一边走的儒家的路,一边走的是墨家的路,儒墨两家的矛盾如同许多思想有冲突的两者之间注定只能存在一个一样,可惜的是这两千多年存在我们这边的是儒家而非墨家。
民末初期墨学复苏,最终诞生了我们这个国家,然后有一件同样感觉很可惜的事是,最初的共产党人也是对墨学有很深理解的人,也可以说他们也是墨者,可惜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墨学似乎治不了国...
各种不好的“东西”诞生让我感觉又回到百多年前的老路上了,那些“东西”又出现了,地主是消失了,可取代地主的阶级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又以新的形式出现在人们眼前了...
这让我想前些天看到的文章,没有那个朝代是可以在离开前朝的基础框架上建设成功的,他好像用的是苏联举的例子。
如果一个国家,如元、清不在前朝的基础上使用儒家的框架来治国,仅仅凭借他们自身的能力是不可能建设好一个国家。问题就在于这个点,如果接受前朝的一切,后来的治理依靠这些东西也必然受到他们的影响,整体的框架没有换,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他们在未来就成为他们推翻的前朝了,这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吧,墨学建国却治不了国,国家虽然提倡节俭、足用这些东西可是做不到的太多,相比而言我们差邻居太多,李鸿章曾经认为日本是清朝大敌,可结果是清朝与大敌的差距越来越大,最终大清输了...
当今最可惜的是不是国与国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而是许多人认识不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这差距而导致敌人越跑越远,自己越跑越慢导致两者间的距离 越来越远直至很难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