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来生,我想做一只追着阳光满屋子跑的猫,烂漫而肆情。若是今生,我最想做塞林格笔下麦田里的守望者。
今天阳光没有预料的撒了一大把,这种不期而遇的温暖太美妙,因为有好多希望的味道。转眼微凉后,你以为人生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后,却月上柳梢,又是一轮生生不息,原来每段都是不可辜负的好时光,值得我们温柔以待,即便是爱情的红色玫瑰也不及自由的阳光原野。
22岁,珍贵的年华让我心动又害怕,塞林格说:"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所以每场青春更该以血肉相许,活出真性情,清澈明亮。可是强大的世俗也让你崩塌,茫茫流年,你有太多次容易失去自我,如同克里斯朵夫式的命运流离,最后在平凡的日子日寻寻觅觅,越害怕寂寞,涌入世俗,就越庸俗,要么孤独,要么庸俗,人生似乎没有太多选择。
初次接触尼采的power意志,是最爱老师的嘴里,听着她诉诸于绝对的真情,其实我觉得人性是最经不住触碰的,但尼采对人性快乐的勇敢探索与大声疾呼,不得不叹服他有旷世奇才之禀赋,或许,这就是他存在的方式,而其他皆非他所追求,他也不会去追寻,吸引不了他。或许这就是他最大的快乐,他为之燃烧生命也不足惜,或许这本身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之所在。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理解另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有可能完全还原另一个人,谁能理解真正的尼采?我想只有超大的梦想存在时,我们需要尼采的超人意志。
鲁迅在后期开始批判尼采,认为尼采的超人意志已然是轻浮妄言,可是我们真切的从尼采的思想中汲取过营养,他就是任孤独万千,却又天才疯子般极致的存在,我想他有非凡的唤醒力,有人嘲笑他是现实版的唐吉柯德,其实人性的诟病难休难止,陈旧的灵魂需要时时自我刷新。
回到22岁的青春,我想是迷茫又救赎,没有强大的意志就无法超越自我,不能以苦为舟就无法到底理想的彼岸,然而更多是独特的自我,自我的追求与欢喜,22岁的人生,你有自己的眼光和世界,给坚硬的生活以温柔,做麦田里的守望者,内心始终充满一笔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