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是谁手中娇娃,
那年投身军旅,
甚至不曾回头。
你可知她白发紧追,
步步洒泪,
珠峰太高,
她怕望不见你。
后来呀,
人民的儿子回来了,
一个老人住在雪山脚下。
都说你最是无情,
一届换一届。
毕业晚会上,
你说我们要飞高飞远,
而你该原路返回了。
酒意扰人,
谁也不曾听到那句,
记得偶尔回来看看。
人生允许犯错,
而你不被允许,
是责任也是负担,
圣人的光环压抑太过。
只愿,
除去一身虚名,
将每一句已脱离危险,
都写成最美的情书。
也曾是谁手中娇娃,
那年投身军旅,
甚至不曾回头。
你可知她白发紧追,
步步洒泪,
珠峰太高,
她怕望不见你。
后来呀,
人民的儿子回来了,
一个老人住在雪山脚下。
都说你最是无情,
一届换一届。
毕业晚会上,
你说我们要飞高飞远,
而你该原路返回了。
酒意扰人,
谁也不曾听到那句,
记得偶尔回来看看。
人生允许犯错,
而你不被允许,
是责任也是负担,
圣人的光环压抑太过。
只愿,
除去一身虚名,
将每一句已脱离危险,
都写成最美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