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前几天的学习,我们有了这样一个认知:
我们的感觉是一个产品,一个成品。
我们每个人既是“感觉产品”的生产者,也是最终的消费者。它有如下特点:
- 这个产品的生产线我们自己不清楚。即什么样的投入会有什么样的产出,我们不知道。有的时候我们想让自己开心一点,但是就是开心不起来;有的时候我们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 这个产品没有检测线,即有时候出了残次品我们也不知道。比如我们有时候会幻听,明明手机铃声没响过,但我们“听到”了。
- 这个产品不能拿来交换。我和他们都看了《头号玩家》产生了不同的感觉,但不能直接交换,只能互相谈谈感受与看法,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袁世凯与《顺天时报》
据说袁世凯称帝是被一份名叫《顺天时报》的报纸给忽悠了。清末明初的时候,有心人发行了一份只有一个读者的《顺天时报》,这就是当时为袁世凯量身定制的“今日头条”。一段时间后,袁世凯就真的信了:称帝就是顺应民意。吴老师举这个例子是为了说明:
这个系统可能并不是唯一的——第一,它有可能出错;第二,也有可能存在着另外一套可以置换的系统。
以结果为导向的幻觉制造系统
感觉是大脑的产物,是神经元的电子信号反应。吴老师举了一个3D与虚拟技术相结合制造一个滑雪场景的例子:戴上一副眼镜后,刚开始还知道自己不是在真的滑雪,但随着情境慢慢切入,吴老师就开始“东倒西歪”做各种“滑雪”的动作,以至于需要工作人员扶着才能正常站立。这就是一个高科技打造的幻觉制造系统。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大多数人都玩过(或看人玩过)格斗游戏,有些人按游戏柄、按键的动作很大,身体也会左右晃动,就好像自己在打斗一样,打赢会开心,打输了也会沮丧。我认为这也是一种较为低端的幻觉制造系统,只有一部分人有较深的沉浸感,且退出也比较容易,与此类似的有小说、戏剧、电影等。现代科学技术会升级这个幻觉制造系统,打造更加真实的“虚拟世界”。以下是吴老师举的三个例子:
- 盲视技术
视觉是光线刺激视觉神经产生的电信号到达大脑产生的效果。现在有一种尚未成熟的技术,可以绕过原来已经瘫痪的前端视觉系统,借助设备产生的电信号传输到大脑相关区域产生“视觉效果”。也就说技术创造了另一双眼睛(效果可能会更好)。 - 缸中大脑
很多人设想过,既然大脑的活动和记录就是“我”的一切,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只要大脑活着,给它需要的营养与各种信号,身体的其他部分没有也没关系。
“缸中大脑”就是这样:只有一个大脑在一个水缸里,上面插满了导管和电线。导管提供足够的营养,导线提供各种电子信号,制造一个“真实”的世界。
假如有人在睡梦中被“移植”到了这个水缸中,你认为他会知道他已经在水缸里了吗?
从理论上,“缸中大脑”是成立的,并且,将来的技术是一步一步朝着它发展的。
3.快乐箱
简单地说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怎么办?躺进快乐箱,在你身上插满各种导管和导线,提供生命所需的各种营养,更重要的是用电信号制造你想要的各种大脑刺激,制造一种“真实的幻觉”,制造你想要的快乐,甚至是你的理想与人生。快乐箱其实就是“缸中大脑”的软实现,躺下之后还是有机会站起来的。
总结:感觉是大脑根据输入的电信号产生一种产品。每个人都是感觉的生产者也是最终的消费者。感觉会因为自身或外界的原因而产生误差,或者被严重扭曲。“缸中大脑”就是对感觉进行控制的极致情况,“快乐箱”可以理解为放大了“缸中大脑”。如果把“快乐箱”再放大一些,比如是一个村子,那就叫“桃花源”;如果是一个城市,那就叫“乌托邦”;如果是一个世界,就叫“天堂”吧。
猜想:如果有一天机器人能够代替人完成所有的生产工作,普通民众不用工作,只要“寻欢作乐”就好,那时候普通人的世界也会变成“天堂”。
吴老师的留给大家的思考题:
不管贫穷还是富有,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快乐,那么假如有这么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意让你的孩子生活在快乐箱里?还是宁愿让自己的还在过一种实现但很艰难乏味的生活呢?
我的回答是:我不愿意让我的孩子进入快乐箱。因为一个孩子从出生开始,他就脱离了半个快乐箱——妈妈的子宫,营养由妈妈提供,大脑还在正常工作。如果从出生就让他进入快乐箱,那他以为这就是真实的世界,即使长大了,也就是一个特大号的婴儿,再也没有离开快乐箱的可能,因为离开快乐箱,他连控制自己的腿站起来都不会,特别的挫败,然后又躺了回去。父母就像养了一头不能杀的猪。而在现实生活中慢慢成长,虽然痛苦的时间多,快乐的时间少,但是因为吃过苦,才觉得通过自己努力收获的成果特别甜。最重要的是给了他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