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走进生命中的人,都是在雕刻我的生命!
小心的拨通那个号码,
“喂——”
紧张,一下子就挂了,生怕打扰了传来的风。
我找不到你了啊,那我回家。
父亲还在炕上睡觉,叫了几声也不应,
“我们吃!”母亲说。
“我去拿一点柴火!”大姐遂快步流星上了院里。
二姐收拾堂屋,看看我们可以坐在哪里。
我仿佛是意会了家人的意思:我们地上铺上干柴草,坐在地上吃饭,那是不是应该找一张低腿的方桌啊?我思考着。
想着想着,我来到丛林里,像巴西的原始森林,你依靠在一个木门前,我上前搭讪,你却笑而不答。
“赶紧收拾!一会儿天黑了。”对面木屋的哥们儿开始喊我了,
“就来,就来…”
“你就是个印度阿三,来甚地方了还撩妹!”刚进屋里,我的同学嬉笑怒骂。
“给——”苗同学掷过来好几串手链,
“我擦,这是玛瑙吧!”高同学把玩着手里的手串。
“你是光腚等啥了?”朝着苗的视线指向,好吧,我不忍直视。
有点感动的纷扰,拿着手串冒出好多感念,一定挺贵重的,战国红,和淡淡透明黄的琥珀,“老三真有心啊!我啥都没给弟兄们带!”手抚精致细腻,我有点激动,恍然又想起你来。
“还念念不忘了?哈哈!”老三又笑我,“你是沉思个甚了?咋了?魂也丢了?”床铺好了,手串就放在枕头下。
苦笑,啥也没说,走出屋子来,月光,忽然之间的孤独。总有种心酸让人落泪!春夏秋冬失去了你,我怎么过这个雨季,忙忙碌碌的想起你,想起了哭泣。
“你认识我?!”向日里你说的话,是啊,我们什么时候见过的,也许是在梦里。但我确信,我们见过,像以前一起走过那条林荫路,一起蹬着单车,不过你晒黑了,也许是这非洲的大太阳,黝黑的健康色。
轻步经过的一个院子里,好像要唱戏搭戏台子,我心里自言自语道“都已荒芜了,再也回不来!”看到辘轳井旁边排队站着两排小男孩,对着井口撒尿,我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干啥咧?”我怒斥。
这些孩子们,冲我哈哈起哄似的笑,挑衅,那辘轳井水是全村人喝的,“丫的,把你们放在水槽里饮马!”心里运力,上前,抓起一个,他们蜂拥而上,抓一个撂倒,又一个,一个个摞起来,倘不是心疼是些孩子们,几脚踹飞了。这些小鬼,月亮地偷偷玩儿些不靠谱的。
才仔细注意到了,老家要重新改建,要大力发展为一个旅游的村庄(这个我是怎么知道的,但脑海里就是这么告诉我的)。辘轳井从前都是坏了,那个辘轳也是找不到了,现在已把井四周要装修了,用石头新凿出来的水槽子,水槽的旁边还有一个溜水槽,下面也铺的砖就是那种石头砖,旁边的房子也改的特别新,特别漂亮,东南是新盖的一个像楼房一样,型似原来的上面浮雕刻字“发现经济,保障供给”中间一个红色五角星的供销社,旁边墙边抽烟的人说:那是新盖的供销社。辘轳井旁边有一排的树,还有一棵老榆树几个人联手抱的直径,“这么粗的树长了好多年了吧”,心想,这是从我小时候就看到过的,机器隆隆,要挖走了,心疼,那里寄托了我好多的情感啊。拍个照,留个纪念,爷爷还在家里面做好了饭,等着我呢。再看一眼东南方向的新供销社,装饰装修的漂亮壮观,挺有气势的,也干干净净。听说这是为了迎接上面领导检查,周围砖房盖得也特别工整。吊不动的大树,还是被锯掉了,剩了一个木桩,那个木桩让我开始心疼,上前看是空心儿的,可惜了啊,长好多好多年的……
回家。
不对啊,前方两层层高比较高带斗拱结构的庑屋顶,两侧还有厢房宫殿或像庙宇的建筑,正门左侧还有人家办丧事,有人穿着白色孝服出入,我只从过廊口瞟了一眼,最里面有棺材放在正中央,我不在乎这些,我要去看我姑姑。姑姑是太后。
一个平台上,太后旁边都是穿着旗袍袭人的宫女,有还带着花扇子。
前方堆一堆新椿好的大米,白白的,状如莜麦,一层一层一个锥形堆,我看着都是放着做样子的,讨太后开心的工具,太后身边的丫鬟旗袍开叉很高,走路时几乎把白白的腿都露出来了,眼热。
宫殿的台阶平台上,太后很有兴致,带着几个宫女,宫女们嬉戏,站在太后身后的一个宫女也不做声。面无太多表情。耳朵上戴着双吊环,但拉吊环的绳子是用弹簧做的,有的两根吊绳的弹簧还缠绕在了一起……
另一侧有连续放着的几个鱼缸,各种海里的小动物小鱼乌龟,花花绿绿……
好了,梦做够了,一片天光,醒来了。
201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