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间,几十年的时光;就在渐稀渐白的鬓角间悄然流逝。
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蠕动的车流,莫名的袭来一阵烦躁。
楼道传来的脚步声更加剧了这种烦躁,那是旁边的邻居。
几年了?初见的几次寒暄后就成了陌路。
我看向地上晒太阳的大黄,它四仰八叉地摊着,满意的呼噜着。
写到这儿的时候,我愣了!好熟悉,我什么时候写过?还是看过?
不知发呆了多久,管他呢。手表在床柜上两三天了吧。
手机在手表旁很安静我知道它有电,也许只是和我一样累了,老了。
手机充一次电能用半个月,我七天充一次,昨天第五次充好的。
这期间一直没响过,坏了?我狐疑地看着它、昨天还打了好几次114,没问题啊。
大黄深深的弓了下腰,懒洋洋地走来头靠在伸给它的手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大黄三年前跟我回来就再没离开。
我也问过它的年纪,它的话我没听懂。我猜有十岁了,它掉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