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任何人为制定的规则都有漏洞,并且法官(陪审团)只愿意相信他们“相信的”事实,法律事实永远不等于客观事实。
但是,为什么还要有法律?因为法律提供了一种看似公平且已经获得普遍认可的、能够维持统治且成本最低的工具,故,可以有限度的相信法律,但是不能迷信法律。”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世道会变成: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上网、打牌或游戏?】我至今还是不大能理解,沉湎于扑克、麻将和网络游戏的日子有什么意义,我觉得这就是“三十岁死、等七十岁埋”的那种,所以也从不与这样的人为伍。
自从工作以后,有四年的时间是在江边一个小镇上的一家建筑公司的小平房中渡过的,前面半间是法庭的办公室,后面半间是我的宿舍,直接四年以后才搬进二层小楼。如下图,是前年回家过年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去拍的,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的意思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直到现在,我都一直与书为伴,一直都在学习,无非是从读书学习到在互联网上学习。即便如此,我也只混得个如此不尴不知道尬,还依然是一事无成的样子。如果把这个过程当作修行的话,至今才看到了一丝丝黎明的曙光。我无法想象他们是生活在何等黑暗的世界里,也许是我天智太愚笨了。
自从微博账号被禁了后,每天少接触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也省得在网上天天骂街了。在微信上,我只说我想说的话;抖音上,我只看我想看的内容。世界一下子美好起来了,日子也过得清静多了。结论是:这个世界离开了我,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们还是选择美好的一面吧。
每天晚上,临睡前我都会看一下抖音上的驴友,有自驾游的,骑车游的,还有步行游的。对这个群体,我相对还比较能理解一点,不知道自己的灵魂如何在路上,就先让自己的身体和心情在路上。我曾经也过过这样想走就走的日子,那是为了弥补读书之不足去行万里路。
在路上我不仅找回了自己,也找到了打开心灵世界大门的钥匙,因为心已经上路了,所以我现在没有必要让自己的身体在路上,至少无须刻意去追求。说那里那里好玩,我得先问一下与我有什么关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关系的地方,对我来说全世界都一样,我已经不需要用它们的风景和不同来观照自己了。
但是,书还是要买的,书还是要读的。相信不管世界如何在变,“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不会变成五上网、打牌、打游戏。”
读到一则分享,其中写到:
“爱情是什么
可能就是那那一回眸
可能就是那千奇百怪的思绪
可能就是那一个微笑
可能就是那唯美
可能就是那专注的凝视
可能就是那璀璨的烟花刹那的魅力
可能就是那悠扬的音乐
爱情是什么”
地铁上,给一位留言:“早上好。昨天,听我弟说,他说你爸在去年十二月的羊成群时,走了。我问消息来源,说是老爷子在XX公园的小圈子听来的。我说那是口传,未经证实。特此问下你。”晚点,他回过来,予以确认,并给出了确切的日子。回他一个拥抱。
后来,查看小屏幕,见到他有试图和我通话,回他:“这会在南昌回深圳的火车上。下次回来,约你一起,边走边聊。(每有此意,都没出声)”后来,查看小屏幕,见到他又一次试图通话,回他:“我在车上看书,未及时收到;也不方便车厢里通话,没回拨你哈。”
晚点,我看到回过来:“好的”这时,我已经放下了书,看着窗户外面,外面在雨着。按照时刻表来推算,很快我就要到站了。看着外面,想着什么。这些天,走在外面的时候,我确有想起来上次和他一起走的,却没有想起他老爷子,这时的雨看着让人觉到忧伤。
我在想,若是这时通话,自己有什么要讲的吗?好像没有。所有的对话,留待下次当面吧。这时,看着窗外,想着那张脸,那是很有些年头前的面容啦,四方的宽大的脸上夹着一副眼镜,笑起来的眼睛有些眯着,说话的声音很有特色:高频的部分较多,显得发尖。
倘若这时通话,我会问,或者他会说,这老人家最后的那段日子吧。我想听吗?好像是没有这个准备,留待日后吧。那会,我给他留个示意拥抱的小人,就好像我真的和他拥抱过了,默默地,无言地。平时也没有联系,拥抱了这一下,就又想着这终归是一个兄弟。
掰着指头数,数不出几个来。相忘于江湖,这就是吧:想起的时候,祝愿对方的好;听到对方的不好消息吹过来,会觉到难过。又或者,那个拥抱,示意了自己和老人家的拥抱?有些迟了,不是在这时,不是在那时,应该是很久之前的某些天,和他一起去拜访。
打在窗户上的雨水,刚才这般告诉我。昨天也是雨着的,近乎雨了一天,让我有点担心晚上和老爷子一起出门去吃饭,会碰上淋雨。然后,等到我们走在去的路上,我跟在哥哥和他女朋友的身边,笑着跟她说:你真是吉人天相,先前还下着雨的,你来了就不下了。
她回给我的,是关于你哥哥,说的是你哥哥那时放假了要离开他在的那座城回来,就会碰上下大雨,像是走不了似的。我现在大概有些记不清楚了,她的原话是怎么说来着,我记得当时听了很有些惊讶,不知道她说的这个寓意是什么?雨着,关联着一种心情。
车上的广播在什么时候响了一下:因大雨的缘故,晚点三十分钟左右。好吧,这样一来,刚才看着以为很快就要进站的窗外景象,是一种错觉。车厢里很空,我自己的位置周围倒是挺饱满的。因为有人播放的音量让我觉到不舒服,因为有人脚伸出架在行李箱上,只好退避三舍。很多时候就是:别人给你带来的不舒服是一种示教。
然后,你自己在别人面前会注意不做出这样的举止。如是,回到家,我跟你讲起来那个小故事,你夹在她们姐妹之间的那个妹妹,在车上说出:这位伯伯刚才说出了二十三个WOCAO。你听了笑。我请你帮我留意,听到了,立马指出。我又说了几句,你说刚才有。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显得有些迟疑,我明明觉到没有,又怀疑尾巴上也许真的还有。讲另一个故事给你妈妈听,有关于这姐妹两的父母,那妈妈给那爸爸的评价是:除了对他嚼槟榔这一条之外,其它都满意。你妈妈听了,和我的看法一样:这评价非常高了。
她笑着说她给我的打分肯定是不及格的,又说她猜我给她的打分也是不及格的。我听了笑,好像这么一说,自己的分数在往上涨;好像我给她的分数在及格线以上的。她又说了句:人是会变的。是啦,这个是我最爱听的:就好像,人发生变化是默认了往好处变。
我给你讲了那个姐姐,哥哥的女朋友,哥哥给她的打分是在九十和一百之间。你还在问他打分的依据是什么,我已经笑着不予理会了,在给小爸爸和小妈妈留言:“昨日见了周周未来的嫂嫂,反馈几点如下:1、她看上去中规中矩,既没有什么让我觉得特别喜欢的,也没有什么让我觉得特别不喜欢的;2、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的观点: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自己觉得好的就是好的(你嫂子补充一句:这人的人品不坏)。”
后来,你在小屏幕上给我留言:“妈妈没说过“这人的人品不坏””“你胡说八道”,外加一个你明白但我不懂却觉到可爱的小人表情,笑着回你:“我也觉得刚才的表述有些模糊,括号之中的那句,前面加上:“前提是:”会更好些。”
在坐到屏幕之前,我有试着和你爷爷通个电话的。他没有接。我没有再试,就当他不在电话边上。之所以想到要拨,是因为先前他有提到,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让你和他讲讲话。我把他的要求说给你听了,你问了一句他想讲什么,我说大概是有关于你的期中考试,你听了,回我一句:那就算啦。我听了笑。倘若那会拨通了,我会将你和我的对话告诉他,并请他琢磨好:什么话题可能对孙女的路?
这个早上,栀子花开。
狂顾南行,聊以娱心
---2023年05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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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写的文字,在20220802的这个早上,想起来要以卷积的方式与新的文字交织在一起。过往随文的附图,就不去管它了,去掉好啦。对于自己而言,最有味道的,始终是文字。一天一篇吧,读一遍,修订下错别字(若见到)。)
拂拭尘埃(一二四) 2020.10.15
走在学校边上的小公园里,走得有些急,因为出门晚了好些。抬头,见到了空中的蓝天白云,云的姿态很美,让她也抬头看一下,同时说一句:等下,回头到这里来拍一下。看到了钟楼上的分针指示,应该是最迟的一次,但也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富裕。将书包转交到她的肩头的时候,她说对过有一只猫,瞧过去,在草地里,阶梯下,蹲着一只黄白的猫,就像是长大了的往昔的那只花贝。
跟她说再见,告她我就不看猫了,她哼唧了一声,表示了不满。往回走,要走去先前抬头看云的那个位置。一边走,一边抬头看着天空。这会的蓝天白云正好看,虽然不是先前那个位置和角度。有一架飞机正不紧不慢地在空中划过,从左往右,个头显得够大,想起来要把它捕捉到,等到可以拍了,飞机的身形已经不知道在哪里,只能是朝着那个方向来一下,即便只逮到蓝天白云也好。
一路走,一路抬头,先前的天高云淡的画面,这会因了下面有一层浮云的遮掩,已经完全变了样,走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已然没有停下拍照的需要了,去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个画面,就在这短短的三两分钟之间,荡然无存。稍稍地生出一丝感慨:就这么一瞬的功夫,先前所觉到美的那个东西,已经变得烟消云散,无影无踪。将视线投向前方,安心地走路,遇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因了她。
回到廊道中的时候,有一位女子走在前面,有一位男孩正在将上衣塞进裤腰里,他弯着腰,抬头看着斜前方的天空,嘴巴里说着:你看,那里好神奇。神奇一词,一再地从他嘴巴中吐出。那女子抬头往那边的天空看去,我也扭头往那边的天空看去,天际的那些云构成的图案这会是显得有些异样,有一朵像个蘑菇,颜色显得深些,独自地悬浮在那里。他说了一句什么,为那神奇做注解。
那些云构成的图案,在他的眼里究竟成了一幅怎样的画面,以致于他一再地感叹:神奇?这让我觉到好奇,也让我联想到另一个男孩,那是一个大男孩了,大学中年级。我没见过他,只是透过他妈妈的讲述而有了一些了解。有一个他的小故事是说他沉迷于什么音乐的时候,独自带着耳机,静静地听着,闭着眼睛,听到眼泪一个劲地在脸上滑落,他说他听得好感动,她说他就是这样的。
她说他对历史和军事感兴趣,出外旅游,选的都是那些有历史蕴含的地方,比如西安,比如长沙,他会站在旧遗址那儿,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在脑海中构想那恢宏的画面,风卷云残,马厮人啸,她说他就是这样的。她尽可能将他那样子描画出来,我尽可能揣摩他那会看到的画面,但那画面终归是他自己的。那画面可以让他沉迷其中,让他将脑海中的记忆碎片给有条理地网织到一起。
她说了他一个小故事,在上大学之前,在教室里课堂上。某一次,有个同学调皮,违规,老师要惩罚这个同学,这个同学说这事得听听他的看法,如果他判定该罚则认罚,否则的话就不公平。老师让他裁判,他真就做了裁判,并陈说了理由,让大家都觉得合理。她说他不怎么结交朋友的,这个小故事却让我看到他一个高大的形象:孑然地站立在人群之中,像个君子,众人仰止的长老。
她说起他的这些来,是因为他抛出了一个设想,让她忐忑不安:他打算后面就不找工作了,一门心思来写东西。这个设想是怎么冒出于他的脑海,她大概总是弄不清楚的;这个设想,究竟是经过长久孕育的结果,还是某个一时起兴的结果,可能只有他自己能够说清楚,也许就说不清楚。从她的讲述,我会觉到目前他的专业,在他脑海的整体知识构成中,只占很小的一部分,偏于一隅。
他显现出了很强的人文倾向,究竟该往哪个方向走,则是有待进一步澄清的事情。听她所讲出的他的那些小故事,我会觉到他这个年纪所拥有的认知,我自己大概是要到接近五十才拥有,在这一点上,我恭喜她,她这个儿子有很丰厚的见识,有很明确的主见:他的目光所及的,是我要在他这个年纪再过一世才能够达到的。她为他的突显的这个设想所困惑,这打破了她之前的所有预设。
那个设想在他那里,现在是怎个样子,我无从知悉;那个设想在她这里,目前是怎个影响,我知悉一二。本以为他一直在写东西的,作为这个设想的基础,她说出的让自己惊讶:没有见到过他写什么东西的,他说他只是有一个恢宏的构想,他打算想啊想,等到全想清楚了,再坐下来埋头,把那些写出来。这让自己联想起另个大男孩,大概也是脑袋中有一幅宏大的画面,像总在做准备。
读过一篇文,是一位比自己年长者的话语,大意是:首先,你要列一个远大的目标;然后,你要为这个目标,设定到达的可能路径;然后,你要为你选的路径设定一站一站的路标;然后,你要弄清楚为从这一站走到下一站,自己所要付出的;最后,你要在每天中付出,你承诺付出的,勾着头,只是偶尔地抬起头,看看远方那座你列为目标的远山所在的方向,你已经忘了它是你的目标。
这让我看到了一道裂隙,或者说,一个深渊,在这些大男孩和自己这般或者更长年纪的人之间。说了些宽慰她的话儿:让他从现在开始,每天写点东西出来吧,将在脑袋中显现的表达成别人可以看到的东西,一点一滴地养成这个习惯。在毕业前的这段时日里,两条腿走路:一面保质保量完成学业;一面培养出自己写东西的能力。到了那个时候,再去决定后面的路,自己究竟要怎么走。
长假期间,有个年长者骑自行车远游,来回十天将近九百公里的骑行。每一天,他会分享出他的计划,他最后达成的结果,他在路途上的遭遇;每一天我都在屏幕上默默地看着。记得,有一天另个如我这样的旁观者问他:想问你,你体力这么好的秘诀。他回到:经常骑车。读到时,忍不住会心一笑,这就像是典型的循环论证,说了像是没说。这就是真正的人生,那循环背后是那:做。
没有什么目标或者设想是远大的或者卑微的,区别于成或者不成的,只是那:做。将那目标化解在日常的每一个动作之中,将自己变成与那目标成一体地去做。
早上,在廊道中遇到一位年轻男子,他穿着运动短袖短裤,腋窝下拢着一只篮球。有些纳闷:这么早,这位是要进来打篮球还是在外面哪里打完了球回来。他走近了,跟我打招呼,这才认出是谁,她的一位同学的爸爸。他脸上带着笑,看着脚下的小黑:这是你家的小宝贝?被他说得笑一笑。再往前,遇到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正要出外面去的样子,打个招呼,那是她小伙伴的爷爷。
中午,下了廊道,遇到了她的一位同学,自己正在将剥好的桔子给到她手,准备剥另一个,见到了那同学脸上带着笑,也见到了她脸上带着笑,那同学见到我们,放慢了脚步,保持了三两米的间隔。我回头过去问那同学:你们两个先前是不是打了架?她笑着摇摇头,转过身来,见她也在笑。再走,将剥好的橘子分一半,要递给那同学,她笑着摇摇头,她停在那笑。我也跟着她们笑。我寻思:她们两个已经从最低谷的关系,在往上爬,在那回复当中,这感觉很好。
小猫花贝的故事有了新添的内容:黄老斜和黑大便比武那天,等到黄老邪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屋子里,屋子里亮着灯。他躺在那一会,慢慢清醒过来,不知自己怎么会在这。他起身,走到门外的客厅里去,黑大便这会正坐在沙发上,读着什么。黑大便见到他出来了,跟他打招呼:你醒来啦?他点点头:我怎么会在这里?说来话长,先前我到了对过,好久没见你过来,觉到出事了,就往回游,见到你已经晕过去了,在水中,就设法把你拖上了岸,后来又把你带回了这里,你一直处于昏睡之中,我就在这里陪着。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哪里,哪里,都是我和你比武造成的,我也有责任,我也不希望你有什么闪失。
突然,他觉到肚子好饿,站在那摸着肚皮。黑大便见状,问:是不是肚子饿啦?他点点头。我预先安排好了,我们去边上的得老吮吃点东西吧。好。两个人就去,吃了一顿饱饭,喝了一顿饱酒,聊得很融洽。他说,按照约定,我得远走他乡,那我去南迷吧,那边你熟吗?那边我熟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帮我盯张飞机票吧,我明天中午走。没问题。酒足饭饱,一夜好眠,第二天上午,黑大便把他送到机场,他上了航班,同航班的乘客还有:教授、船长、东东和一条叫路迷的狗。
飞机中间经停在一个地方,他在那里闹了一个笑话。那儿有一个房间,摆了好些包裹,有人在里面捡起一个,他没有见到那人付钱就拎着出来了,他以为那人是偷拿别人的东西,就上前把那个包裹夺下来,放回了原处,如此一次再次,两个语言不通,由吵变成打,他把人家打伤了,围上来一堆人,其中一个懂双方语言的过来调解,他才明白是自己的错,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还好没有耽误航程。
飞机落地,他在城里待了几天,买了地图,问了路,决定往南面那座远方的高山在的方向去。他背了个双肩包,里面装了些吃的、喝的和穿的。一路上,或走,或搭车,或游山,或逛水,经过了千辛万苦,七七四十九天,他来到了一个地方,那儿在一块大石头下面,有一个凹洞,他喜欢那个凹洞,把它做了自己的新居,附近有一片竹林,有一片松林,和一片林间空地,他打算在它种点什么。
(她问他就不想家人吗?)(被否的情节:)他本来就是孤儿出生,从小没爸没妈,在孤儿院长大,没啥感情的,对于老婆和女儿。(调整后的情节:)起先,他是以泪洗面,边走边思念着远方的家人;一天一天地,眼泪少了一些,那思念慢慢淡化,慢慢深藏起来,直到有一天,他想明白了,跪在天地之间,起誓:待我在比武时承诺的远走他乡七年期满之后,我要回去,加倍地补偿我对她们的亏欠。从那以后,他所想的只是如何在这七年中创造更多的财富,能够被他带回去。
又有了预告,接下来他首先要养一只狗。这一次讲得很通顺,一气呵成。自己先说要把下午听来的那个大哥哥的故事糅合在里面的,被她预先给坚决地否决了。然而,下午所听的那些,终归激发了自己内在的很多东西,将很多原本的碎片组合成了一叶脉络;我也多了一个设想,与那个大哥哥成为一个朋友,一种旧年代的笔友,透过他笔端写出来的东西,去窥探他脑际那无以伦比的画面。完成于2020年10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