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无悔虽有些顽劣,但也最烦拖泥带水,既然大家都要选,那便走着看着,路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于是一早起来顾不得洗漱,直奔父亲书房,父亲在家中很多时候不是在前厅议事,就是在书房,甚至有时候通宵达旦。
人未至,声先到。“父亲,父亲,我要拜师!”等到前厅院中,听到喊声的骆邑侯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的让自己稍稍平静后,从书房走出来,站在门口等他。
藏不住的和蔼地问道:你先说说你想学什么,骑、射、韬略?
原本一股冲劲的骆无悔一时有些语塞,抬头看着站在台阶上,本就高大的父亲说:我学,我都要学,我要选师傅。
“好,今日你跟着我,看一看你自己想学什么,选一选自己的师傅。”
待二人出得府门,来到门外,早有一匹马和一辆马车等在门口,旁边有两队骑在马上的护卫随时准备护送出发。
看50多岁的父亲,如一头矫健的野兽一样,利落潇洒的上马,伸手一把拉住缰绳,随时便可狂奔而去的样子,看的无悔好不羡慕,只怪自己以前太过胡闹,遛狗斗鸡,茶楼听曲,最自豪不过的是下得一手自认为技术高超的围棋。偏偏对这些齐国人引以为傲的骑射武艺有点不入眼。
“父亲,我也要骑马。”无悔心中不服的说道。
“我儿,等你选了师傅他自会教你,现在骑太过危险了。”骆邑侯对儿子十分担心的说道。
“父亲!”
看儿子如此执着,虽每次如此,但独独这次是在这样的事情上,骆邑侯竟无丝毫生气,转头向着门口的管家道,去把那匹我以前骑的马牵来给公子。
不多时,管家领着一位仆人牵着一匹马出来,骆无悔虽看这匹马没有父亲的威猛,但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也顾不得许多,学着父亲的样子,踩着马凳,扒着马背,原想一下子翻身上马,没想到身体并没有上去,他才发现真的极难,虽然他和父亲个头差不许多,但不知为什么自己就是做不到,好不容易爬上马背。
后来没有办法,其他人先走,留给他两个护卫,其中一个帮他牵着马,慢慢悠悠的向营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