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个不怕蚊子咬的,被咬一口,一般也就挠痒痒般,有时抹点清凉油,有时啥也不抹,过一会就好了,每次蚊子开着战斗机轰隆隆驶来,如果不是在我耳朵跟前轰鸣,我都不愿搭理它。
有一天爱人炫耀他抓蚊子的经验,拿毛巾拼命忽扇,蚊子停不住脚就会往高处飞,飞不动了就在白墙上停下来,这时拿打蚊拍打就很容易了。
小腿上有三个红红的疙瘩,呈一字排开,间距2厘米,估计是蚊子咬的,我没抓到现场,不敢确认是不是就是它咬的,只是大概率推测,但愿没有冤枉蚊子。这几个疙瘩已经有三天了,又疼又痒,抹了几遍风油精、清凉油、花露水,有缓解,但就是不见消退。也不是一直痒,但有时痒、疼会让你睡不着觉,又想抓挠又不敢深抓挠,让人无比愤怒叮咬我的罪魁祸首。
昨晚十点半,快睡着了,有蚊子开着战斗机向我发起进攻,我摸着黑抓了一把没有抓住,开了灯,打开门冲了出去:“大哥,快来,给我报个仇!血海之愁。” “上次我用我的神技不是失败了吗?” “那也得再试试!今天我是听到在我耳朵跟前嗡嗡了,抓了一把仔细看看,手上无蚊子,枕巾上也没有,一定是畏罪潜逃了。”
上次被咬后爱人就拿着电蚊拍和毛巾在卧室里一通施展捕蚊神技,但未果。
那次我躺着没有参与,且看他的表演和展示,这次没有置身事外和他一起捉拿罪犯,让它无处潜逃。
我拿着床前的小台灯当探照灯,从下往上一路照上去,好让光线强一点看得更清楚,他拿着毛巾沿床沿、梳妆台、窗户边、柜子边猛烈扇动,我们四只眼睛瞪着被我照得反光的墙壁、桌面、柜体扫描,发现几个小黑点,可那都是很久前死去的蚊子前辈,眼睛瞪酸了,举着灯的胳膊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还是一无所获。难道它刚才随我出去了,要不然哪去了呢,我们可是关起卧室的门要瓮中捉鳖的。
“我这神技也失灵了。”说罢,爱人尴尬地带着遗憾出去了,“打蚊拍留在这,听见再叫再打。”我也关灯继续睡吧,法器在手,就等你来。“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等到百花开。”脑里回荡着《桃花朵朵开》,心里却想着只要不再攻击我就饶了你吧。
一夜好梦,上午忙了一上午也没啥感觉,谁知道中午这几个疙瘩又痒得让人睡不香了。
哎,蚊子啊,你这用的什么战术呢? “走为上策,声东击西,麻雀战术?” 我总觉得你不简单,深得兵法精髓,我们两个体积大你若干倍,智商比你高的不是一点点的生物,却奈你不得。哎,真是不愿意用生化武器 ,用灭害灵之类的总有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
老话说,立秋后的蚊子嘴巴就肿了,咬人不疼了,这蚊子啊,想必你也如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们两相安好,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