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我干了人生中第一份兼职,每天午饭晚饭时间去馄饨店里帮忙。今天我也拿到了人生中第一笔工资——300。
其实我自己说出我的工资三百元的时候也会笑笑,因为可能在很多人眼中,这点工资只不过就是一件衣服一支口红而已,可是对于我,这是我一个月每天的忙碌。
以前不懂得钱是怎么挣的,只知道我要怎么花钱去填补我缺的东西,去满足我想要的东西,可是久而久之,我就真的以为所有钱都是掉下来的,只要张张口问父母要就能得到。
馄饨店每到午饭时间点的确会比较忙碌,但是习惯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有时候我真的没觉得是在工作,反而就像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就像去上课一样。就算不去上班,我每天也都要浪费那些时间在吃饭上,在逛街散步上,现在的生活才真的让我觉得有一种意义在。暂且就当兼职是新开的一门课程,我只不过是每天都要去上课而已。
大叔,也就是我们的老板,他人很好,至少在我看来。偶尔调戏调戏来买东西的男生女生,偶尔给我们讲讲自己以前的荒唐事,偶尔听听我们的抱怨。
从大叔这里,我不仅学会了很多菜怎么做,馄饨怎么煮,我也知道了有一种东西是“将心比心”,我不把他看做是老板,他也不会像个资本家一样的要求我,有时候像父亲,有时候像朋友。很多时候,别人给的状态不是别人想给的,而是我们自己心里想的,心里看到的东西。
我怕和人交往相处,我也在试着学习如何和每种人相处。
生命中的过客很多很多,看客很多很多。有时候也说不上哪些是真正存在的,不知道什么才是我们能够拥有的。
这几天当神婆,用塔罗牌帮一个小学妹算了一下,牌面说她现在要学会分辨身边的人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当时她的样子,其实自己心里已经知道了,只不过有时候我们都碍于“说不定以后能用到”,来把很多事情得过且过,仍旧戴着假面嘻嘻哈哈的过去了。
其实塔罗这种东西真的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注意朋友真情假意这种东西真的有时候蛮虚无的。我们每个人肯定都不止一个朋友,人多了,自然有些真有些假。就算是酒肉朋友,在你想喝酒吃肉的时候他们也会出现。
塔罗牌算出来的东西只是恰好撞上了心中的疑问,让自己更确定这个人,帮助自己下决断。
还是回到人际交往这个话题。
我身边也有很多朋友,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懒得辨别了。我们总说人要遇到大事才能看出真朋友,可是我们谁也不想要自己遇到这种大事,所以我主张的就是顺其自然,将心比心。
很多人都在批评朋友圈的点赞,有些人连你发了什么都不看,就习惯性的点赞。可是那些赞真的是习惯性的吗?
既然是朋友圈,他就是想把朋友圈利用起来,点赞之后你会收到提醒,尽管这个人你们基本没怎么聊过,或者加了好友之后就再也不见踪影,可是点赞只是告诉你,不发消息,可是我是时刻刻在关注你。无论这个赞有多少个真心在里面,他想要向你示好想找到存在感这一点是真心的。或许下一次聊,你有印象这个人。
朋友的定义很复杂,却也很容易。我怕人际,也怕某个人身上有多个与我相关联的标签,比如室友、同学、同事,他们都可以进化成为朋友,可是这个过程却是极其艰难的。朋友意味着各种包容,协调相处,我可以在某些事情上让着你,照顾着你,可是对于同事同学室友这些,相处方式却是完全不同。我们都没有办法划分清楚。
如果一个人又是朋友又是同事,他让你帮他加个班的时候,做一份ppt的时候,究竟是以同事的身份来问还是朋友,你不知道,他不说,于是不敢拒绝,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还是朋友。
说道这方面,我就想起家里的亲戚向父母借钱,一方面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另一方面是血缘。我可能太无情,或者对他们偏见太深,一直觉得既然欠债总要有利息,可是我爸却总说都是一家人,血缘关系诸如此类,我觉得他太过优柔寡断,说得难听点就有点“妇人之仁”,可是我却很是无情。
现在看看只是他没有办法把家人和欠债人这两张标签区别对待,或者家人这张标签覆盖在了欠债人上面,情感的力量总是最大的。
人嘛,很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总说要学会“sayNO”可是这个no说出来要顶住多少来自外界的压力,要经历多少来自自己内心的谴责,然后再自责一句“要是我答应也就那样”。
所以说人际交往麻烦,可是我们却还不得不迎难而上,毕竟谁也不是陶渊明可以躲起来。
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无论好坏,都只是我们人际交往的一堂课。我们遇到一个极品,是为了让我们遇到下一个极品可以更好地处理与极品的关系,不至于自己说话太冲把关系搞僵。如果我们逃课了,就始终没有办法面对极品,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逃课,最终只能在极品这堂课上面挂科。
人生就像一趟列车,在乎的不是风景,而是看风景的心情。
我们看到了很多人,他们呈现的是什么样子,完全就是我们的心境,我们的心情。即使再让我们不喜欢的人他也会被其他人喜欢,即使只有一个人,即使可能是他的父母,那也证明这个人在某一点上是你没有看到的光芒。
不要急于否定一个人,不要急于给别人下判断,下定义,人是360度的,不止一面。所以在相处之前,好好上每一堂课,好好看每一个人的每一个角度。
或许现在有可能需要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但是就像我们在学校课堂上回答问题一样,总是在不断地试探老师这道题的正确答案,我们自己也在不断试探这个人的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