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朱
我妈刚烙的饼。烙的酥黄诱人,这不,没等凉下来,我赶紧撕一块塞进嘴里。我妈习惯性地说,你快馋死了,小心别烫着啊。我烫的眼泪都出来了,嘴上却说,不烫啊,好吃。
我最爱偷嘴了。虽然我瘦的是个筷子精,多吃了这一口好像也没有助我的增肥大业一臂之力。总觉得这种饭前的尝鲜,让东西变得更好吃了。众所周知,饥饿会让食物更美味,这偷嘴,大概就是给自己饿坏了的心理暗示了吧。
往往那些开饭之前偷偷溜进厨房,假意问下厨的人,要不要帮忙啊,或者主动端菜的人,八成是来偷嘴的。那两眼,直勾勾盯住盘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之势,拇指食指化作鸡啄小米状,夹住食物快速送进口里,这就安排上了。
偷嘴偷嘴,鬼鬼祟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那倒不至于。但是一旦得逞,便暗爽,好似八戒偷吃了人参果,不过不是囫囵吞枣,当然也不是细嚼慢咽,往往是快速咀嚼,因而刺激了你的味蕾。要是烫的东西,那就在舌头上尽情翻滚了,实在烫的受不了,就瞪着眼睛吞入肚中,继续烫着。要是吃到肥的流油的东西,可别忘了擦擦嘴角。
其实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偷嘴了。别问我为啥说的这么细。朱朱在家经常变身大厨,偷嘴简直就是我的专业课题了,都得拿奖学金了。
潍坊这的火烧,是天下驰名的了。不过,大家知道的是驴肉火烧,潍坊的火烧大多是肉火烧,刚烤出来外酥里嫩,每次我出去买早餐,在路上就忍不住先吃掉一个。
冬天灌腊肠,晾在晒衣线上蒸发水分,往往还没到风干透的时候,我就按捺不住,嚷嚷着要吃。小时候个子矮,总会踮着脚尖,妄图把腊肠抓下来,望眼欲穿的感觉,简直不能忍受。待上桌前,总忍不住先偷偷塞嘴里几片,肥瘦抱团,也太香了吧。还有其他的,什么扒鸡缺了一个鸡翅,什么松花蛋少了一个,什么烤鸭少了一个腿,准是让我偷嘴了。得了,说的我都饿了。
偷嘴,其实就是一种小确幸。类似的,负责发课本时,自己总是先拿一本翻阅。正是这种小小的尝鲜,让人满足的乐此不疲,让人感叹,偷嘴,就是这么的因缺思厅呐!
文章转自一个不盈利的公众号:青空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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