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人世间大都只觉得爱情就是拥抱、亲吻、做爱。
其实爱情里也有争吵、不理解和偶尔负气。我的那个她也许是负气而别,而且是永别的那种别。
大海未干枯,山峰仍巍峨,我们连自己都没来得及改变,那些十指相扣、双目交汇中许下的诺言就如同扑克牌搭成的屋子一样,在一阵微风下,支离破碎。
白头偕老,与子偕老,陪你走天涯,伴你到永远,首先要两厢情愿、两情相悦;其次,即便两情相悦诗风吟,还要能不求同年同月生,但能同年同月生,一个人的不长久,也就无缘千里共婵娟。
我很怀念拥有爱情的那些岁月,虽然我早已想不起她用的洗发水是什么味道,但我记得,好香,好香。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回忆,所有细节,穿什么衣,表什么情,说什么话,一辈子难忘。
那是一生少见的腼腆和拘谨,她双手无所适从,拉着衣角,左看右看,翻上翻下,似乎要寻找的爱,都藏匿在衣摆下边,她要用心把它揪出来。
冬天的冰天雪地,北风刺骨,她的小手冻得象紫红的玫瑰花,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来了个冲动,企图捂热她的小手,可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手更冰更凉,不得不免强把手掌收回,使劲地搓,心在猛跳,脸胀得血红……。
记得有一个春天,我们并肩在陌生的小巷,突然大雨倾盆,我迅速撑开伞,将伞向左边的她倾斜,两个人都低着头,谁也不动,看着雨水慢慢向脚底流淌,后来才知道,自己的右半身已全被淋湿,右手的袖管边缘雨水滴溜溜的,滴个没停。
到家的时候,我把伞送到她的手中,然后喊着一二三,直往前冲,冲到屋檐下,回过头去看,她却在原地微笑地看着我,一动不动。后来她的雨伞被大风吹反了,她在哈哈大笑,我又跑回去给她修伞、撑伞。
那时我觉得在她的房间,惬意,欢喜,因为有她;我觉得这一生每天回家,能够回到一个有她的空间,一定会很幸福,很快乐。
那时我抚摸她的头发,她说她感觉自己像我女儿;我亲吻她的秀发,她说她感觉是我唯一的情人,迷了,醉了。在不经意间,她会温柔地侧过身来捧着我的头,象小狗一样朝我脸颊又舔又亲,还喃喃细语:“我就是想亲你,就是要亲你”,……。!
敲定结婚的那一天她俏皮地对我说:“如果我跟别人结婚了,你千万不要来参加婚礼!”我瞪着眼睛急切地问:“为什么呀?!”她媚目斜视,附到我耳边轻轻对我说:“你可能会像乌龙山上的匪首一样去抢亲!”我右拳猛击左手掌心,对她说:“什么可能,一定会,你就是为我而生的!”我们相视大笑,万千柔情,万种风情。
有一天我对她说:“我好想把你装到内衣口袋里,就不想让别人看见。”
“你不用藏,如果偷情,我只想和你偷情。真的,你会不会担心我和别人偷情呀?!”她狡黠鼠赋而妩媚动人地问。
“当然,但是不行,你的情只可以让我去偷!”
微笑,大笑,哈哈大笑,一切恩爱都在相视而笑。
现在我非常忙,读书写作、填词涂鸦,上头条去百家,打篮球爬山顶,还要玩石不恭,翡翠、玉石、观赏石,石石俱全。很忙,很累,很充实!
但我也好空虚啊。我的那根肋骨被她偷走了。我看到她的肖象,心脏就要揪紧一下,我听见她喜欢的歌就会变得心酸,我记得她最喜欢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我也是,好花不常开的每一个鼓点都打在我心上,我没有铠甲,早已伤痕累累。
我好渴望一个拥抱,我好渴望摸摸女人的发丝,把头埋在秀发里,深吸一口气,嗅到那离去的味道;我好想搂住她的腰,深深吻她;我好想与她十指相扣,尽管知道已经无法永远,但我要用尽我的力气,直到我的指节发白、即便伸不直,也无怨无悔。
窗外梧桐树上的鸟叫了,天快亮了,我只是在我自己的身旁,住在我自己的爱情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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