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花朵的秘密生命》——沙曼·阿普特·罗赛
2020.05.17-2020.05.29
(听首歌吧: 《旅行》许巍)

1.花的悲喜
我很喜欢花,有时经过楼下花店也会顺便买上一两束带到工作室,但是这些花往往养不了多久就枯了。每次卖花的种类也不挑剔,但是最多的好像是雏菊,因为楼下花店的雏菊好像一直在打折,各种颜色的雏菊都有,有一次好像是买了白色、黄色的,我倒是随意买的,只觉得好看,但是同学说家里人避讳这些,不会让买这种颜色的花。后来又想,不同的花、不同的颜色是适合不同的环境与心情。
就像这本书里写到的:
为什么我们将鲜花献给逝者?为什么我们把它送给哀伤的人、生病的人、我们所爱的人呢?五万年前的尼安德特人,也以风信子和矢车菊陪葬。
如果依着作者的观点“花有的只是片刻的美丽”,开心时我们送花、悲伤时我们也送花,生时有花,死时也有花。花既然可以带着人们不同的情绪,那么美也是可悲可喜的。花可以是积极的,她就像是草、木的青春期,美好而又有朝气。花有时也是悲伤的,它的消逝往往在不经意间,我们意识到她离开的时候,枝头早就没有了她的身影,只剩下青涩的果实。在我看来,花最刺激我的是她的颜色。色彩是光的杰作,书里对花儿的颜色的的解释让我觉得可爱极了,“花把那些颜色藏起来了”。这让我开始猜测,黄色的花儿最喜欢的颜色可能不是黄色,而是那些喜欢的颜色被她吸收了,把最喜欢的颜色藏了起来,我可能也是习惯把喜欢的东西藏起来的吧。
2.触摸它、轻嗅它
非得要一朵紫色的天竺葵才能让人眼前一亮,要紫红色的玫瑰才能让我们赞叹。我们喜欢忽然映入眼帘的橙色,以及瞬间闪过的一抹蓝。
有好几分钟之久,雏菊的白色花瓣占据了我的心,土地和树叶的味道是如此熟悉。当阳光炙热的能量润泽田野,我被它散发出的一阵阵能量轻摇入梦。
虽然在《怎样观察一棵树》里有写到,“这是一种很好的与树建立联系的方式:用双臂环绕树木,贴紧它,皮肤与树皮相贴”,我也知道了接触、接触、再接触是最有助于对树木理解的,但很多时候也只是远远地观察,是因为我不敢,也还不够虔诚的热爱它们。但是在“动物园里的植物”活动中,同行的一个男生应该是很爱植物,他一路走一路不断地用手触摸它们的叶子,好像是在和植物握手。为了进一步确认一种植物的身份,他伸手在叶子上抚摸了一圈,然后轻轻的掐下一片叶,放到鼻尖闻了闻便确认了,“没错了,是蒙古莸。”他把叶子递给我说,“你闻闻,莸属的植物一般都有一种浓烈的气味”,当我闻到蒙古莸的气味时,感觉它在我心中又有了一种不一样的形象,不仅仅是眼睛看到的,还有鼻子的记忆。虽然知道花有花香,草有草气,但我终究是太少动用自己的不同感官了,要与花草树木做朋友,光用眼睛看,那还只是旁观者。像他一样去触摸、去摘下一片树叶、去轻嗅,一点都没有给我冒犯了大自然的感觉,反而是真诚的热爱。

我也比以前更喜欢躺在绿地上,让草丛成为眼鼻嘴的森林。当土地的味道和青草涩涩的香气被微风缓缓地送进鼻腔,深吸一口气,就进入了绿意盈盈的世界。

老实说,受文化影响,我们以为自己的气味很恶心,我们不想闻起来太像人类。
我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也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但是我觉得好闻的味道应该是那种淡淡的,而不是让我想起特别讨厌的一种纸巾,香味太浓太腻,有晕车想吐的感觉(之前小姑爷的车上总有很浓的香薰味,坐他的车经常晕车)。
3.长在枝头上的猫
他很惊奇地发现花竟然是温的。他觉得自己搞不好拿到了一只被施以魔法的动物——一只被变成植物的动物,一只中了咒语的猫。
读到这一段时我又惊喜又感动,也好想去摸摸有温度的“长在枝头上的猫”——裂叶喜林芋,原来花不是冰冷的,有的竟然像我们一样有温度,这让我越发觉得和它的距离更近了。
有些植物不会死,但花期很短,像一场烟火。它们是群浪子,造型炫目,随时准备舞到不支后落地。
无性繁殖的碳酸灌木,寿命可达到一万两千年,红衫见过西班牙传教士。人类、鹦鹉和仙人柱可以活到《圣经》记载的七十岁,黑熊有三十年可以吃吃喝喝。狗可以陪伴你十五年,老鼠却很少能过它的两岁生日,许多昆虫撑不到一个月。毋庸置疑,无论是长寿的乌龟还是短命的蛾,年岁的分配自有它的道理。
就像开头说的,花期相比人的寿命来说,太短了。但看到这又觉得,是啊,年岁的分配自有它的道理,给每种生物的的时间都是它的“一生”,我们都要在这一生中舞到不支,就算最后都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