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馄饨摊揭起大锅盖呼啦一下蒙眼的白气,氤氲了回望时失焦的眼神:
曾经的夜晚是一群人在门前吃着瓜果、侃着琐事、逗着孩子;
无意瞟到奶奶磨白了的袖口,想起了她做的糖火烧和红豆糕;
爷爷戒了烟,开始喝起了茶,却还偶尔会讲七星瓢虫和豌豆黄;
清晨的雾,刚降温秋寒里裹着棉衣的你,望窗外,带着些颓丧;
你说,待来年,一起去姑苏,品桂花冬酿可好?
地下乐队各个都扮着轻妆,商量着过会儿去维港的热烈表达;
限量的人形烧还是没有排队抢到,只能转身买甜腻的慕斯蛋糕;
机场、码头和车站,焦躁的行人在焦躁的城市过焦躁的生活;
一年一次的热闹聚餐里,你轻轻拍我,说幸福看起来总那么乱糟糟;
人脸43块肌肉组成上万种表情,却不能不动声色地面对它;
你又说,晚风吻尽荷花叶,任人醉倒在池边……
他说,一旦开始吃辣,就很难回到蔬菜白菜的瘾了;
你说,那喝酒吧,手头有酒,我可以给你讲故事;
我却忘记要说什么了……
你又端起酒,敬“我们生活在妙不可言的等待中,等待着随便哪一种未来!”
听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火,而路过的人,只能看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