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道的西边,是秋实路。
秋实路的拐角处,有一棵银杏树,我便是专程来看它的。
记忆中的银杏叶在五环外静静的飘着,比现在这个时候早些落叶,那时候是透过一个小窗户看它,路上每隔几米就栽种了一棵,可惜那时没顾得上欣赏,只一眼,枝头便从秋实到凋零,能看到的就剩几片淌在泥水里的落叶。风回轮转,往地图的南下走,树梢还挂着许多黄叶,北方的风,秋天的记忆,灰黄的落叶,在静止的那一刻,忽然无限的涌入脑海。低头见,十月的银杏叶落了一地,厚厚的,铺满了一地踩上去会发出“嘎嘎”的脆响,那是秋天的声音。生长了一叶的纹路交织于大地,而它们也将在不久后根植于泥土。
我是喜欢银杏叶的,弯弯的向两边曲散开的叶子像两把小扇,能把思绪摇曳到风的那头,一根细细黄黄的叶枝像是在梦里划了一道黄黄的叶枝像是在梦里划了一道口,把现实和遥远的记忆揉碎后又重新地抖落到了眼前。北方的秋天,
是一个能带给人无限遐想与回忆的季节,这些统统都是南方没有的景象。
沿着银杏叶飘落的痕迹往右看,就是那束立在莫地上的路牌,左手向南,右手往北。夕阳]落下的余晖落在“秋”字的中间,它是几十年一如既往的每天迎着秋日的余晖如绅士般的昂首立着的吗? 回望过去是几十年的花开花落,向眼前望去,这大学的四年的光阴,也将要从这春华走过秋实。
我沿着校道慢慢地走,出了校门便骑上了单车,这个时间的风,刚刚好,既不寒凉也不刺骨,我任由风刮过身体的两侧,余下风的尼巴扫起落叶消失在轮胎后沙沙作响。这个时候,看天空是灰的蓝,树是冷的黄,它们仿佛天生就与秋天的季节搭调。这个时刻,没有多余的杂想,只想感受心的喜悦在秋风中萦绕。
路过了另一个大学的校区,又是一个全然不同的景象。校道的建筑物十分低矮,将更大更广的天空退让到眼前,高大的橡树把行走在路上人们笼罩起来,细细碎碎的声音盘旋到上空。一个小孩踩着滑板在草丛的路中笑嘻嘻地滑行着,后面弓着背的老奶奶踩着孩子的影子往前跟。在一旁不大的栅栏里,野草肆意地生长,足球门框的织网已经破旧发了灰,一个足球摇摇晃晃地滚了过来,后面是男孩跟着爸爸的脚步蹒跚地学着跑着。我骑着自行车,几乎是用行走的速度往前行,一切的县免让我置身事外又身处其中,像是用触摸回忆老照片的感觉在细细咀嚼、品味。
天色渐渐暗了,推着自行车的我慢慢走了出来。寒意渐袭,回想着这一下午的漫步,心里充满了暖意。什么时候秋天过了,冬天走了,轮来了春实,待我沿着一路的春光,再慢慢走过这悠长的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