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细分辨的日子多相似,正如阳光,一如昨日般晴和。
处理完手头的一些零碎事情,照例将心思沉入了书本中。
办公室总会放上一本未看完的书。
这次的书名是<基督山伯爵>。
这书内容极其紧凑,情节衔接紧密,对白描写并不像自己平时那样绞尽脑汁去变换对话双方的神情与口气,而全部表现在了内容里。
而之前看过的<解忧杂货铺>是不同的,它的对白在人物转换时,将语气与神情写在了内容之外,给人视觉上的凸出。
这也是极好的,只是这时候回忆起来,似乎前者更能让人沉陷其中。
又或者,女人对感觉的要求更甚于视觉吧,才有了这般错觉。
毕竟,两位大师的作品,又岂能这么简单地评复了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