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天鹅湖”

傍晚散步,经过“后花园”,瞅准正有一人由“后花园”出来,便趁势在阻挡杆儿落下之前快步进入。

自疫情以来,“后花园”管制严格,不再对外开放,但附近居民可尾随本厂员工进出,安保师傅也都是默许。

后花园依然绿树葱笼,百草丰茂。

所有通道洁净如初,找不到一点垃圾,无论是厂区旁边,还是湖边水域,走到哪里,都是赏心悦目,令人心旷神怡。

曾写过一次《晨行小江南》,记得看到过晨曦中的一张很大的蛛网,挂在一棵冬青或石楠上面。

“后花园”碧水清波,绿树倒影,加以翠竹挺拔于门前,白墙灰瓦,这个花园式工厂确实有“江南”的味道。

尤其是绿草如毡,上有绿树。一树独立着,似静谧等待;几棵错落,或俯仰生姿;被修剪成优美造型的,似摆拍舞姿;一片丛林,其中弯曲小径穿插其间,又自然成一处风景。

静谧的湖水夕照,被自由游弋的天鹅打破,水波纹持续不断地漾过来。那是两只黑天鹅用力游动的结果。

优雅的黑天鹅,抬起高高的脖颈,似乎跳芭蕾般挺拔。有两只同时将长长的脖颈各自勾下,凑成美丽的“爱心”造型。

黑天鹅的美,在长长细细的脖颈。它时而伸长啄食岸边,时而勾起扎入水中,时而高傲地引吭高歌,有时又悠闲称最寻常模样。

我不曾听过《天鹅湖》,心想,此曲恐怕最是让人沉静。

有两只在激烈的追逐,只见他翅膀略略抖起,两只“船桨”,奋力划动,嘴里还不时发出相互追逐的急迫声。

有些天鹅的翅膀并不紧贴身体,而是稍稍翘起、抖起,让翅膀和身体间有一定空隙。他是因用力滑动而抖起翅膀,还是因散热而“掀起衣襟”?仔细看时,掀起的“衣襟”里,居然还有白色的一角,这是什么花型的衣服?

天鹅引来不少孩子,一个胆大的男孩儿,几次都想去抚摸天鹅。天鹅并不怕人,但也绝不是非常驯服任人抚摸的。孩子企图摸着天鹅的头,蛋每次都能灵巧地躲开,仿佛在给孩子开玩笑;有时根本不屑开玩笑,而是高傲的离开。

一个大人将白米饭放在岸边,逗引天鹅来吃,她自己就在一旁录像。

天鹅伸长脖颈,轻巧地啄食。

他通体纯黑,却有长长的红色的喙,且喙的顶端还有一道浅淡模糊的白色,仿佛担心红色太过单调。

都说最美的衣服不能超过三种颜色,它恰恰有黑、红、白三种,且都是极大方的颜色,而且以黑色为主,点缀红色和白色,于是黑天鹅的美,高贵、优雅、端庄。

黑天鹅里,也并非只是优雅、端庄的贵妇,有时居然是“淘气包”,是偷袭游人的“辣妹子”。站立岸边,正看其他天鹅相互追逐,毫无侵犯天鹅之意的无辜游客,却被水里一只天鹅伸长脖颈,啄食了一下鞋子,硬邦邦的喙,使劲儿磕到软软的鞋子上,说不定还有疼痛感呢。是没有关注他而心生嫉妒,还是跟游客开了个足够吓一跳的玩笑?

吓得拍照和录像的马上退后两步,免得“大明星”以“侵犯肖像权”的理由,将犯罪工具没收到水里去。

白天鹅的颜色以白色和喙的黄色搭配,色彩不若黑天鹅更惹眼儿,且脖颈稍短、稍粗,不若黑天鹅的细长更显气质的高贵。但白天鹅有漂亮完整有型的尾巴,微微上翘,经典“美臀”,通体像一艘精致的“小船儿”。

黑天鹅的“船”太过随意,仿佛贵夫人身着华贵服装,却在身后有一处小小的瑕疵,不过瑕不掩瑜,黑天鹅依然可以得满分儿。

“天鹅湖”碧水清波,周边环境静谧,安静、干净,也让一颗浮躁的心,如水般沉静。这优美的散步环境,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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