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刚过完年,老爹就带着老娘去大同县亲戚家的工厂去打零工。一辈子做惯了干部的老爹不听我们的劝执意要去试试。
当时我正执大同居住,经常带着女儿可以去东关坐客车看望他们,每次去了都会感觉心酸,这么大岁数才出来受这个罪,晚上,看着老爹脚后跟孩子嘴一样的冻裂缝我心疼不已。执意强行让他们回家别干了,老两口倔强的坚持着,我也明白他们肯定在担心别人笑话,一辈子注重脸面的他们一定的给他们考虑个两全其美的对策。
最后,我和他们婉转的解释,极力的奉劝,终于说通暂且先回我空置了几年矿上的家,其实他们早说回矿家也不会那么的坚持,毕竟出门在外的那么大岁数会有诸多心酸,这是后来聊起天老爹说出来的。就这样,把他们舒舒服服的安顿在矿居住,期间,我们都会时不时回去探望一下他们,老妈平时还和楼里面的闲人一块儿玩会儿麻将,生活平静而安逸。
也就是在矿住了大半年,突然有一天老爹打电话说老妈昨天下午玩完麻将从四楼尽力下来回了家突然就半身不能动了,以为睡上一觉会好些,可早晨起来没见好转才着急的老爹给我们打电话。
我们在大同给安顿住院,弟弟他们负责把老两口送过来,折腾了一上午检查住院说是脑血栓,一个星期每天昂贵的医药费也没什么好转,弟兄们商量一下让老妈回应县哥哥家边治疗边调养,毕竟家里面照顾起来方便一些。
真的,在精心的治疗和老妈积极的配合下,老妈开始有了好转开始能慢慢下地自己行走了。
多心的老两口不想再拖累儿女们,决定出去找房子住,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再一次过起了用我们当地话说转房沿头的生活,心酸,心塞...
那时,我们都也过得不怎么样。懂事也是爱面子的姐姐想结束老爹老妈居无定所的局面,说是想哪怕是下房也给老两口弄间自己的房子住。几次我打电话询问姐姐都说没有合适的,我猜想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因为她手里的钱也有限。
于是我决定卖掉我矿上的家,没几天出手19000。
有了我的加入和姐姐很快就搞定两间老两口挺满意的,还是上房。简单的收拾一下,老爹老妈乔迁“新居”。花了两万,我和姐姐各花 一万。。
那两间房的地理位置就在现在应县国利的对面,公园的入口处,那根本在县城是没的说的地理位置。
乔迁的炸油糕味还没散尽,县里面的拆迁办都去丈量了房子的尺寸说是那里规划拆迁。对别人来说也许这是好事,可对年事已高的父母来说这样的折腾也够呛,我们將又面临新的购房选择……
拆迁的房子可以按平米数折对西苑的楼房,当然还得补钱,因为平房的平米数小,也可以按一平米880卖给想买楼房的人,我和姐姐选择了后者,因为我们当时真的是囊中羞涩。
好像平房是卖了43000,姐姐从认识的开发商手里面淘到一套我们都比较满意的两间房的一处小院子。只是当时离城有点远,当然现在已经很繁华,花了39000。
2003年的年底,老爹老妈提前搬迁到了小院,说是想在小院过大年畅畅快快红红火火响它串鞭炮,期望着成为余生的养老之地。。
我们也以为不可能再会有什么变故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