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列侬说:所有你乐于挥霍的时间都不能算作浪费。
是的,尽管我时不时的会忍不住在各种场合吐槽有娃之后的日子是多么的辛苦、错过了几个亿的精彩,但每每深陷在一点一滴陪伴的经历中,也同时积攒起这些一点一滴独有的深刻美好,甚至会在飞逝的时光中有很多的留恋,担心今日的点滴在未来不曾记忆亦不复出现。于是心里不止一次的萌生了“写下来、记下来、whatever”的念头。然后终于在今天,这感觉浓郁成“哪怕是很拙劣的文字也要写,不然真的都会被时光擦拭得痕迹全无”。
狗剩还有半个月就满三岁了,二妮是狗剩小朋友的妹子,刚满一周岁。他们都出生于上海,对,洋气的上海。
狗剩有很多很多的名字,狗剩是我和他爸得知他入驻我的肚子以后就开始叫的名字,具体是哪天哪时哪里为何已经无所考据,反正一切浑然天成、顺理成章。狗剩的外公外婆来自有着悠久历史和文化根基的三晋大地,自然强烈的抗议了这个貌似也发源于黄土高原窑洞里有着强烈画面感的名字,于是外公自说自话叫他“猴子”因为他出生于猴年;外婆唤他“狗狗”,如果你也来自龙城太原你将会异常熟悉这个小名儿,因为你自己、你的无数兄弟姐妹亲戚马路上看到的干净的脏兮兮的城市的农村的孩子都会被她们的亲人爱溢满面的吆喝“狗狗———”;大姨是最尊重爹娘的,和我们一起叫他“狗剩儿”、“狗子”、“狗知”……;奶奶作为纯正的上海人,对“狗剩”这名字完全不解其深意,顺口就开始用沪语改造成了“sengseng”。
二妮就简单了很多,同样是得知有她开始的名儿,虽然也有窑洞即视感,但这画面貌似红袄小辫儿也蛮可爱而为全家瞬间接受,除了奶奶叫出来是“阿妮”之外,大家倒都一致的很。
我想要写下来的对于别人来说可能都是无足意义的东西,但在一个妈妈看来,这两小只,让我心甘情愿的大把挥霍自己最后的青春时光,这些文字也就如一张购物小票,详细记录了我的累累战果。